乔敏说她没具体接触过封窑,但很早之前有位同事揭露过封窑。据说当时封窑出过事,同事悄悄潜了进去得到了一手资料。
“生食宴。”乔敏说了这三个字。
这次轮到虞念一激灵,呼吸也开始急促。她问乔敏,“生食宴……吃的该不会是……”
“就是你想的那样。”乔敏也不是铁石心肠,说起这个话题时波澜不惊,实际上她做社会新闻的时候真是没少见着黑暗和丑恶。
虞念胃里一阵阵恶心。
“封窑那种地方说白了就是供变态客人寻欢作乐的,进窑的女人大多数都是年轻,也大多数都是自愿进去的,因为如果能出窑的话就能得到一大笔钱,或者说是巨额钱财,别说后半辈子了,就算再活个四五辈子都够用。”
乔敏空着方向盘,清晰描述,“但有一年就出事了,封窑里面那些客人玩的变态,其中有个客人更是变态中的战斗机,弄了个小姑娘就活生生地把人给吃了,还美其名曰生食宴。这种玩法哪怕是在纵容客人变态行为的封窑都是难以接受的,所以当时这件事闹得挺大,当地政府为了掩盖真相也是疯狂在压舆论,包括我同事的报道也夭折了。封窑从那件事后听说整顿了好长时间,后来又开了,也是背后有大鳄在撑着。”
“还在当地开?”
乔敏点头,“对。但是当地政府怕出事也做了不少规定,尤其是当地的政府官员不允许去封窑,一旦被发现后果很严重。”
虞念想起了那个警长。
“国内的封窑呢,你听说过吗?”虞念问。
乔敏诧异,笑,“国内哪有封窑?咱们这哪允许开这种场子?你就算把这两个字扔出去可能都没人知道是什么意思。”
虞念的一颗心狂跳,良久后才喃喃,“我昨晚去的就是封窑,如果跟你说的不是一个性质的场子,那能是什么地方?”
车子有明显的顿挫感,是乔敏在最后关头记住了虞念刚刚的请求,强撑着最后一点理智没踩上刹车。
“你说什么?”乔敏的嗓音都变调了,“不可能!”
“按照你刚才的描述,那我昨晚上去的应该是降级版的封窑,就不知道这个封窑是山寨还是那边的一个分支,开的位置极其偏僻,不是熟脸或者熟人带根本进不去。”虞念冷静分析着。
而且她在想一个问题,不管是外面还是昨晚她去的那个地方,背后老板到底是谁?
会不会是,江年宴?
虞念再去仔细回忆昨晚的场合,那些个细节,又很快否认了自己的判断,江年宴的背影照这么看是挺复杂,可说他是封窑幕后的老板?又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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