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有抹光在闪耀。
见状,江年宴内心的烦躁之气更甚,他冷笑,盯着她眼里的那抹光一字一句说,“但是我敢保证你们虞家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话毕,他如愿以偿地看见虞念眼底的光一点点熄灭。
很好,他要的就是这种。
他就是要让她知道这世上没什么希望,她能拥有的就是在绝望里苦苦挣扎,想要活命的唯一办法就是紧紧抱着他,将他当成最后的浮木。
他掐住她的下巴,薄唇俯落,低低地说,“所以离开我就别想了,除非你有了离开我的资本,否则,你就是我的玩物。”
虞念眸底有一抹愤恨,但很快就熄灭了。
没了光,眼里形同枯井。
“脱了。”江年宴的目光顺着她的脸颊下移,她皮肤太白了,情绪激动时就会略微粉红。
他想起她激情时脸颊脖颈也是这般粉,嫩得恨不得让人一口将她吞了。
江年宴盯着她的目光变得深沉,命令的嗓音也变得喑哑。
虞念知道挣扎无意,可还是在做最后的尝试。她垂眸近乎哀求,“能不能别在车上……”
“行啊。”江年宴低笑,“回我那。”
“不……”
“你自己选。车上还是你跟我回去,又或者,”江年宴凑近她,“在你家。”
虞念一个激灵,连连摇头。
“怕什么?”江年宴微微眯眼。
虞念艰难说,“我家不方便,邻居很多……”
“怕被虞倦洲撞见吧?”江年宴抬手玩弄着她的耳垂,指间的柔软让他心神摇曳。
虞念抿唇,良久后说,“我不想让阿洲看见我的不堪。”
江年宴呵了一声,修长的手指探进了她的衣襟,“不堪吗?虞念,尽快给我答案,否则我就替你做决定。”
虞念心跳如雷,泪意攀升又被她狠狠压下。
江年宴失了耐性,伸手要去落隔音板,虞念就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颤着嗓音,“在车上,宴少,就在车上。”
江年宴笑了,可笑不入眼底。
他收回手,往后轻轻一靠,“好。”
车窗外霓虹闪耀,光影打落玻璃,溅起一串串的光圈。车内,虞念抖着手指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掉……
江年宴看着光影中的女人,眸底暗光浮动,他低哑地说,“主动点。”
虞念咬牙,主动攀上了他。
夜色下,车行如鱼。
车内缱绻炽热,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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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在四环上何止是绕了一圈啊,在隔音板落下来之前他压根不敢下四环,就只能继续绕着四环走,漫无目的地走。
哪怕隔音板升着,小白的心也是痒痒的。尤其是车行缓慢的时候,他会时不时感觉到车内晃动感。
心叹,这款车型都能被震得晃动,宴少这能力相当强悍啊。
小白又想到了虞念。
刚上车的时候他从后视镜扫了一眼,虞小姐他是听说过的,之前也是远远瞧见过几眼,就觉得漂亮得不可方物。现如今这么近距离地看她,更是感叹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女人。
眼角眉梢的媚和楚楚可怜近乎就是钩子,能让男人欲罢不能,怪不得从不在身边留女人的宴少独独把她留在身边。
小白故意放缓了车速,于是又能感受车子的晃动。他也是血气方刚的年龄,想象着虞念衣衫不整的模样,他觉得自己都浑身血液沸腾了。
改天他一定要问问师父,这么媚的女人师父总会接来接去的,难道一点心思都不会起?
他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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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年宴终于餍足了,像是一头生吞活咽的兽,吃饱喝足后车子才开到了虞念家楼下。
已经是后半夜了,这个时间不会有什么人出来,小区里安静得很。
虞念就像被人打捞在岸的鱼,浑身湿漉漉的,无力瘫在江年宴的怀里。
江年宴摸着她柔软纤嫩的后背,低笑,“跟我回去吧。”
虞念用仅存的力气从他身上下来,脸上的潮红还未退散。她轻声说,“我要回家。”
相比她的凌乱,江年宴就显得从容优雅不少。他事后倒是温柔了些,为彼此擦拭了一番。
他拉上了裤链,整理衬衫的时候笑看着她,“有力气上楼?”
虞念起身穿好衣服,抑制发抖的双腿,低低说,“不劳宴少操心了。”
下车的时候差点没站稳,幸好扶了一下车子。
虞念觉得被掏空了。
每一次跟他的情爱,都是一场身心的掏空,她总要狠狠睡上一觉才能补回体力。
江年宴也下了车,叫住了她。
深秋夜凉,虞念一身的汗,被夜风这么一吹陡然又觉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