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其实这也是难得的锻炼机会。”司霆远轻声说。
虞念进了电梯后还在想司霆远的话。
不是那番互惠互利的话,而是司霆远的那句“也是难得的锻炼机会”,确实挺让她心动的。
公司的事她势必要参与的,可参与也要有参与的方法。
快进家门的时候肚子果然不舒服了。
虞念重重一叹气,还是没逃过啊,看来又得寡淡几天才行了。
一进门就看见了玄关放着的男士皮鞋,光洁,高级订制。
虞念愕然,连鞋都来不及换就快步到了客厅,下一秒怔住。
沙发上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江年宴。
靠在那恰似悠闲地看书,实则脸色略冷,抬眼看她时神色沉沉的,“回来了?”
虞念别提多震惊了,可也架不住肚子的翻江倒海,见江年宴还要说什么,她赶忙抬手做了暂停的手势,下一秒折回头去了洗手间。
江年宴微微一怔,放下手里的书。
好一会儿虞念才从洗手间里出来,本来就白的脸更像白纸了似的,有气无力地换了鞋回了客厅,几乎是手扶着沙发扶手坐过来的。
江年宴看着她,眼角眉梢的不悦挺明目张胆的。
朝着茶几上示意了一下,“吃了。”
虞念定睛一看,两粒药一杯水都准备好了。她恹恹地道了谢,先吃了药,水是温热的。
水温虞念熟悉。
大概四十五度,不凉又不烫嘴,这是江年宴给她倒水吃药的习惯。他在虞家的时候,但凡她吃药入口的水都基本上是这个温度。
吃了药,虞念就窝在沙发上,好半天问江年宴,“你怎么进来的?”
她家的门锁就这么不结实吗?
下意识看了一眼房门的方向,有点后背发凉。
江年宴似乎看出她的心思,沉声道,“门锁的确该换了,回头我让老刘重新安装。”
虞念哑语了好半天。
“宴少,这是我家,你这是私闯民宅。”虞念觉得有必要提醒他一句,这种行为他就没觉得不妥?
“本来想跟你打招呼,或者说过去接你一下。”江年宴自顾自倒了杯水,语气不愠不怒的,“但想着方远跟司家的项目签订不易,所以就没打扰你跟司霆远的约会。”
虞念心头一颤,抬眼看江年宴。
江年宴眼皮没抬一下,淡若清风,“不用这么惊讶,我想知道你的行踪易如反掌。”
这才抬眼对上她的目光,一字一句说,“所以你要明白一点,你能安然地坐在那跟司霆远吃饭是我允许的,不是你的行为侥幸没让我知道。”
“我跟司霆远没什么,约在一起吃饭也不是有私情。”虞念的肚子稍微舒服点了,从沙发上坐起来,看向江年宴,“司霆远组建了项目团队,他想聘我进项目组全权管理团队。我和他是在吃饭,但全程都是在谈工作上的事。”
虽然虞念觉得跟他解释自己的行踪很可笑,但江年宴这个人心性不定的,万一再一个不高兴还不定能做出什么事来。
江年宴沉默不语,从他平静的眉眼里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这么一来虞念心里就没底了。
喜怒不言于色,最是难以揣测。
这个时候虞念往往就不会再多说什么,说多错多,她怕气氛一下变得紧绷,局面不可收拾。
良久后江年宴才问她,“你是怎么想的?”
虞念脱口,“我跟司霆远不可能。”
江年宴瞥了她一眼,“进项目组的事。”
虞念这才反应过来,愕然。
江年宴看着她,似笑非笑的,“虞念,你跟别人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伶牙俐齿能言善辩,怎么到我这就会慢上好几拍?”
虞念尬笑,“哪有啊。”
心说,这不废话吗?你这人喜怒无常做事手段又阴鸷狠绝的,我哪敢在你面前随意说什么。
江年宴懒得听她的言不由衷,往沙发上一靠,淡声,“说说你的想法。”
虞念闻言,心里虽说诧异他怎么突然关心这件事了,但还是如实沟通。“我确实想参与到项目里去,毕竟是虞家的项目,我介入也算是顺理成章。”
江年宴没出声,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虞念抿抿唇接着说,“但归根到底是为司家做事,我也有所顾虑。”
江年宴嗯了声。
“跟私人情绪没关系,就是因为对接的是自家项目,可能后续的负面影响会不少,再者……”虞念思量少许,“司霆叶现在无声无息不见得是好事,我贸贸然介入项目也怕给了他把柄。”
江年宴睨着她。
“我是怕影响了项目进展,你别误会。”虞念聪明地堵住他所有的想法。
江年宴嗤笑。
“这就是我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