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他顶多就是道德绑架,我这个人没什么思想品德。”
说话间秘书处那边通知徐行长到了。
虞念亲自下楼去接。
徐行长这一路上都对虞念挺好奇的,可能觉得眼熟但一时间没想起她是谁来,就扯东扯西问了些旁的事。等前脚刚进小会议室,后脚就想起来了。
一脸恍悟,跟江年宴说,“我就说什么样的女人能做江总的特助,原来是虞家的千金啊。”
江年宴微微一笑,却笑不入眼,“徐行长这是什么意思?”
明显的警告和不悦了。
徐行长来是奔着利益来的,哪能冲着得罪人做?忙说,“哎哎哎,没别的意思,我就是随口这么一说。”
说这句话间虞念已经出去了。
这种私人会晤除非上司有要求跟着,否则就没特助什么事了。是江年宴打发她离开的,最开始他不是这么决定的。
徐行长来之前他说,“这场你也得跟着。”
虞念挺诧异,因为这完全牵扯到了更深层的利益交换,她毕竟是外人。但这个决定在见到徐行长后他就收回了,跟她说,“你可以出去了。”
她不知道是不是跟徐行长的那句话有关。
如果有关,是不是江年宴怕外界认为他用人不专业?
虞念也懒得去想些有的没的,刚回座位上坐下手机就震动了一下。
是江年宴发来的——
等我。
虞念盯着这俩字心口一悸。
等我。
肯定不是等他安排工作。
虞念一个头两个大,她想了想拨了乔敏的手机,想着一会儿必要的时候救她一马。
不想手机打不通。
怎么了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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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敏一整天忙得脚打后脑勺了,手机没电了都不知道,等好几个部门找过来她才知道手机没电,把充电宝往手机上一插后转头又忘了手机的事。
虞倦洲给她打了十遍电话。
然后一个电话打到社里前台,问,“你们乔总编在社里吗?”
前台询问了之下回复说在社里。
等数遍电话打过去后虞倦洲又一个电话打前台,“确定乔总编在社里?”
都把前台给弄懵了,又去确定了一下,回复说,“确定,但在忙。”
虞倦洲就没再打电话了。
后来在车里等累了就下了车,直接进了社里。
虽然彼此认识这么多年,但虞倦洲也不是经常来社里,所以前台小姑娘不认得虞倦洲。一听就是电话里的人,再加上外形出众的,前台别提多热情了。
私底下却在议论纷纷,“是不是来试镜的模特啊,好帅啊。”
“是啊,比当红男明星还耐看。”
今天可能是有试镜的小明星和模特,来来往往的不少帅哥美女。
虞倦洲也没让前台去叫乔敏,就在沙发上等着。前台给他端了茶和咖啡,还有水果和各种点心,又问他是不是没吃东西,方便现在吃东西吗?
还真把他当成试镜的人了。
虞倦洲谢绝,随手拿了期杂志来看。恰好有一期是乔敏的专访,一看时间也是挺早的了。虞倦洲冷不丁想起乔敏说的——
这本杂志刚创建的时候谁都不看好,大牌明星根本邀请不来,有些版面凑不齐就得我们自己人上,自己去做专题,当时那个辛酸啊。
利益社会,哪行哪业不是这样呢?
主要围绕乔敏的工作和生活习惯进行的。
工作上大同小异,开荒辟土,所有创业者的成功之路有相似也有不同。提到生活,必然一条就是爱情。
大抵就是从事这行会碰上形形色色的人,其中也不乏有很多优秀的男性,有没有过动心的时候之类的问题。
乔敏回答得挺官方,说自己生活和工作分得很清楚,并没有对工作对象产生过情愫。
提到心目中好感的异性类型,乔敏说,谁心目中没有个白衣少年呢?
又问她有没有遇上过心目中的白衣少年?
乔敏说,白衣少年是要藏心里的。
为什么不勇敢追求?
乔敏说,白衣少年更像是一个梦,因为白衣少年总会长大,但梦不想破灭。
虞倦洲阖上杂志,沉思。
又等了将近一个小时,乔敏才从楼上下来,身边围着不少人,男男女女的,像是个明星团队。
跟乔敏并排走的男子看着挺年轻,对乔敏挺亲昵,一口一个姐、亲姐姐,那小嘴别提多甜了。身边应该是经纪人,也是嘴甜得很。
这一看就是要捧新人了。
新人最标准的姿态。
就是……
这新人是不是过于殷勤了?
说话间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