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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房间没开明灯,夜灯莹莹之光落在站在玄关的男人身上就显得不真实。
他就这么突然出现,在湛川的地盘。
虞念怔愣在原地。
但江年宴一步步朝着她过来时她才陡地反应过来,一把抓起手机就跑。江年宴不疾不徐,微微一侧脸示意,身后的两名手下行动特别快,冲上前就将其钳制了。
虞念被控着挣脱不了,眼睁睁看着江年宴走到她面前,眼里是不可思议,还有显而易见的惊恐。
江年宴拿过她手里紧紧攥着的手机,轻笑,“给湛川打电话?别急,我会给你时间慢慢打。”
他随手将手机扔到一边,淡淡命令,“带走。”
就这样虞念被堂而皇之地带上了车,她不知道江年宴到底怎么做到的,这里隐蔽又森严,他怎么会畅通无阻?
开车的人不是老刘。
虞念没见过,很陌生得面孔,甚至她觉得对方都不像是中国人,包括他带过去的那两名手下。
他们全程不说话,举手投足间十分干脆利落,虞念说不上来什么感觉,总是隐隐觉得恐慌。
还是江年宴之前的那辆保姆车,明晃晃地离开了湛川的地盘。
隔音板徐徐升上,虞念的头皮都要炸了,结巴,“江年宴,你……你想做什么?”
江年宴一身慵懒地靠在那,抬手解开了一颗衬衫扣子,就显出几分不羁和随意来。
“虞念,你向来是个聪明人,怎么这次犯糊涂了?真以为你避而不见就能躲得开?还是,”他伸手一把将她扯过来,将她抱坐在腿上,修长的手指在她脸颊上轻轻摩挲了一下—
“你是受了谁的蛊惑,生了不该有的蠢心思,嗯?”
虞念避开他的手指,脸扭到一边,“你还想把我囚禁起来?江年宴,你敢这么做你就是在犯法。”
“是吗?”江年宴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扭过来,迫着她与他对视。“这一年你不就该好好待在床上伺候我吗?我真是不该一时心软给你自由啊,让你忘了自己的本分。”
虞念盯着他,“江年宴,我根本就没想跑也没想躲,这一切都是你逼的。如果你能履行承诺一年后放我走,我也不会避而不见。”
“说话硬气了,是因为虞倦洲回了湛家?”江年宴的手指顺着她白皙的脖颈徐徐下移,扯开了衣衫扣子。
她意图挣扎,他却一手控住了她两只手腕一并抵在后腰。
她的手腕生疼,几度都挣脱不开,反倒因为这个姿势,她不得不贴着他。他肆意享受她主动送上前的柔软,又顺带的将她的衣衫大敞四开。
“要你乖乖听话,我有的是办法。”
虞念衣衫不整,又气又恼,“你现在动阿洲,那就是跟湛家过不去,湛川在检察院正当红,你想动他可能吗?唯独就剩下我妈。”她盯着他,一字一句说,“你要是敢动我妈一根汗毛,我就死给你看!所以江年宴,你是想要个暖床的还是一具尸体?”
车子经过一段不好走的砂石路,颠簸了些。
两人这般亲密姿势,车子每微微颠簸一下虞念就跟着晃动一下,轻而易举地就能感受到男人早就苏醒了情欲,野心勃勃。
她的话显然是惹得他不快,唇稍的笑意渐渐转冷,“你是铁了心要离开?”
“是。”虞念盯着他,“如果宴少还念我之前伺候得不错,那就行行好放我走吧。”
“就这么急着离开我?”江年宴眼底的笑容凉涔涔的,腾出的大手撩了她的裙衫。“为了湛川?”
他一把掐住她的腰,将她往怀里狠狠一带。
虞念呼痛,两只被他紧箍着的手腕快断了似的疼。“这是我跟你的事,和旁人无关。”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更是让江年宴眼角眉梢有了阴霾,他咬牙切齿,“怎么?心疼他?怕我对他做什么?虞念,他不清楚你跟我的关系?不清楚你被我玩了小半年了,嗯?”
刺耳的话跟刀子似的锋利。
虞念心在滴血。
良久后她说,“你不甘心吧。”
“什么?”
“江年宴,你这个人强势霸道,性格偏执,为人毫无感情。在你眼里我不过是件商品,没人抢的时候丝毫价值都没有,可一旦有人抢了就不行。”
江年宴微微眯眼,“既然是我的东西,我自然是不会让人抢走。”
他冷笑,扯走她的内里。
裙衫之下一凉。
虞念愤怒,“江年宴!你只会强迫人吗?只会这么做吗?”
"对于你,这么做就够了。"江年宴冷笑,拉开裤链。
虞念欲哭无泪。
却在这时手机响了。
江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