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衬出男人的脸。
结束通话后,他嘴角微扬时邪恶、疯狂。
电梯直接入室。
有两名保镖守着。
见江年宴回来后默默退出了门外。
房间门口有一名保镖守着,江年宴给了他一个眼神,那保镖也撤了。
开了门,床上的女人听见动静后拼命挣扎。
“唔——”
女人的手脚都被捆着动弹不得,嘴被堵住的,想喊也喊不出来。
从路上被劫走又被带回了这里,虞念早就身心俱惫,披头散发,又因挣扎变得衣衫不整。
江年宴看了一眼床上的她,眼里只是淡漠的冷笑。
他没急着上前,而是不疾不徐进了洗手间洗了手。
再出来时外套脱了随意扔在了沙发扶手上。
朝着床榻这边过来时,虞念死死盯着他,眼里有惊恐、有愤怒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悲凉。她手脚捆着被迫蜷缩在床上,像是砧板上的肉只能任人宰割。
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洇湿了床单。
她没想到江年宴会走到这一步。
她以为在江家的时候他被架在那也不得不放手了,她以为不管是不是因为不甘最后同意她走,那就不会再有其他心思了。
那辆面包车安排在最后,果然就是江年宴。
从不打没把握的仗。
面包车上下来的人生生将她给掳上了车,乔敏吓得腿都软了,想追追不上。
虞念最后一眼看到车后时,乔敏、湛川和虞倦洲三人的身影已经不可见了。
江年宴在床边坐下,伸手撕开她嘴上的胶带。
娇嫩的肌肤立刻就红了。
“江年宴,你、你是个疯子!”虞念怒视着他,情绪已经崩溃,"是你说的!你说的你让我走,你不会……强人所难!"
江年宴俯身下来,一手控住她,冷笑,“我是不强人所难,强你所难就够了。”说到这儿,他眼里的冷意渐渐蔓延,咬牙切齿,“你能耐啊,步步为营。”
虞念被他抓得生疼,被迫扬着头,“你还打算关我一辈子?江年宴,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说过我不准你离开,就算关你一辈子又怎样?”江年宴眼里偏执的光令人不寒而栗。
虞念也害怕了,呼吸一下比一下急促,她知道他绝不是说说而已。但她没移开目光,就生生跟他对视。
她说,“江年宴,你这么费尽心机把我留在身边,甚至光天化日强抢也在所不惜,到底为了什么?”
江年宴微微眯眼。
虞念努力绷着惧意,仰着脸一字一句问,“你喜欢我?”
许是江年宴没料到她这么说,眸底蓦地一怔。
虞念冷笑,“喜欢一个人是这样的吗?这就是你的喜欢?强抢?占有?江年宴,你有没有把我当人看?”
江年宴闻言这话怒火中烧,控着她的大手倏然用力,开口时嗓音极凉,“那你告诉我什么是喜欢?湛川那样的?”
说到这儿他忽然又笑了,薄唇贴近她,“喜欢又怎样?他不是一样得不到你?你那么不顾一切要跟他走,最后呢?他连护着你的本事都没有,你不还是一样要躺在我的身子底下?”
虞念的心往下坠,看着他眼里的疯狂,听着他言辞的犀利,悲伤裹着层层叠叠的寒意一并袭来。
“只是你用来发泄的玩意儿是吧。”她笑。
笑里带着泪。
“你所有的不甘、所有的不放手就是源于……你忍受不了别人动了你的东西。江年宴,我不是你的玩物!”
江年宴一把扼住她的脖子,眼底近乎冒火,“做老子的玩物委屈你了是吗?我看你是忘了这一切都是虞翼远欠我的,他死了,你就要替他还债!还千城的债!”
“什么千城?我……我不认识……”虞念被他掐得透不过气来。
江年宴冷笑,“千城就是被你父亲害死的那个孩子,只是因为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事。你以为江南慈善大家、你最崇拜的父亲是个大善人是吗?他不过就是只阴沟里的老鼠,杀人凶手而已!”
“不……不可能……”
她快奄奄一息的时候江年宴才松手,她窝在床上浑身都是软的,只剩下咳嗽的力气。
“旧事原本不想再提,我也尽量说服自己冤有头债有主,只要你乖乖待在我身边,这笔债也就随着虞翼远的死一笔勾销,可惜,你频频踩我红线。”江年宴骑上她,不疾不徐地解开衣扣,“那就别怪我跟你好好算这笔账了。”
……
虞念被江年宴作践了一晚上。
着实是作践。
丝毫不带任何感情地发泄,迫着她做各种羞辱的姿势。
而在她一次次被迫攀上他的身体时,她也感觉到他口中的那个叫千城的孩子,其死因着实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