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控着她的手腕,抬腕看了一眼表,语气始终淡漠,“才半个小时,继续叫。”
女人惊愕,“江总,人家都叫好长时间了,嗓子都叫疼了。”
“不是想赚钱吗,继续叫。”江年宴松开她的手腕,微微皱了眉头。
女人不敢怒不敢怨的,赚不赚钱另说,主要是不敢得罪啊。她娇滴滴还想往他身上贴,不想被他伸手拦住,目光落下来叫人不寒而栗的。
她不敢造次了,小声问,“那还要叫多久啊?”
江年宴沉默了片刻。
其实他也不知道要她叫多久,平时他也没计算过时间,不过情到浓时的忘情行为罢了。想了想说,“再叫一个半小时吧。”
女人一听快崩溃了,再叫一个半小时……那就是让她干嚎两个小时!
她欲哭无泪的。
等女人回到床上继续热火朝天的娇叫时,江年宴才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才过了半小时吗?
如果女人不提一嘴的话就连他都觉得过了挺长时间。
也是邪门了。
他每每要虞念的时候总会觉得时间不够用,还没怎么样呢虞念就会连连求饶,他会有心生怜惜的时候,可上头的时候往往会控制不住,等他畅快淋漓了,虞念的嗓子总是哑的。
怪不得虞念的嗓子会叫哑。
江年宴背靠沙发,想起虞念又想起她刚才的样子。
他敢肯定,她出现在玄关不是为了迎接他,真是可笑,他竟然能有这种想法。
床上的女人叫得让他心烦,什么是度日如年倒是真切体会到了。
可更让他心烦的是虞念的反应。
一点反应都没有。
江年宴恨得牙根直痒痒。
果然是一心想着湛川是吧?
无名火冲上胸腔,是恨不得宰了人的滞闷。
“滚。”
女人还在叫唤呢,蓦地怔住。
少许反应过来赶忙下了床,许是知道自己快没机会了,于是衣服一扯,不管不顾地扑他怀里,风情万种的,“江总,我——”
“快滚。”江年宴不耐烦,连人带衣服一并推开,从公文包里掏出支票,签了几笔甩给了她。
女人虽说是奔着钱来的,可真真也是妄想这个人的。
这男人条件太好了,谁不想找个长期饭票?
可刚刚往他怀里扑那一下子,女人的心都凉了。
她能感觉到男人压根就没动情。
资本够足,哪怕没动情也能感受得到。
可……
该不会是那方面不行吧,只是徒长了个好条件?
女人忙不迭穿衣收支票的时候不经意想到了那个女子,身上露出来的肌肤没一块好地,吻痕、红痕、淤青……
打了个激灵,还是快走吧。
十有八九就是那方面不行所以才这么折磨女人,怪不得让她一直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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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那个女人不叫了?
虞念一直窝在那,半天突然发现了这点。
是结束了?
虞念拿不准,下意识看了一眼时间,还不到一小时?
不像是江年宴的战斗力。
她不确定屋外是个什么情况,或许那女人就留宿了吧,长夜漫漫……
正想着,卧室的门一下被打开。
虞念蓦地抬头,心里咯噔一下。
是江年宴进来了,他刚冲完澡,头发还都是湿着,发梢的水珠顺着性感的喉结滑在了结实的胸膛上,他只是腰间裹了条浴巾,在这样的夜色下就显得蛊惑。
可虞念警钟大作,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这样一个江年宴她不陌生,眼底藏着的黑魆是叫人心惊的欲念。她下意识往后缩,“江年宴,你……你不能这么过分!走开!”
怎么可以这样?
他刚碰完别的女人又来碰她?凭什么?他是故意来恶心她是吗?
脚踝被江年宴控住,将她猛地扯了回来。
虞念身上的裙衫凌乱了,露出大片肌肤。
江年宴看着眼前衣衫不整的女人,熟悉的燥热涌了上来,强烈的情欲染进了他眼睛里,他欺身压下,控住她不安的身体。
“你是我的,我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
这一刻他如贪嘴的兽,迫不及待冲了进去。
虞念痛不欲生,攥拳拼命捶打却被他控住双手一并固定在头顶。他彻底压下来,贪婪吻走她眼角的泪水。
他轻轻啃咬她的脖颈,舒服叹息,可又透着一股子狠劲,“虞念,我恨不得吃了你。”
又是折腾到大半宿,虞念最后累得沉沉昏睡。
也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她就突然醒了。
窗外有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