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究的。
等管家离开后,又有下人来送果盘点心,来服务她的都是同性,刘总还是想得周到。
等所有人离开后,虞念回了湛川的电话。
湛川得知她今晚住庄园一时间不放心,跟她说,“给我个定位,我去接你。”
虞念说,“你不方便过来。”
湛川沉默,“为什么?”
虞念这才意识到这句话说得会让人误会,轻声解释,“庄园这边非请勿入,而且刘总好心留宿,你来接我走岂不是打了刘总得脸?再者说,明天我还得跟刘总谈合作的事。”
湛川低声说,“我知道,我只是怕你住那不方便。”
虞念轻轻叹气,是不大方便,虽说庄园很大耶很舒服,可毕竟是别人家里。
良久后湛川问,“江年宴也留宿庄园?”
虞念默了少许,“是,郊区夜雨大,他也应刘总的要求留下了。”
湛川没说别的,就是嗯了一声,跟她说,“毕竟在外,一切注意安全,有任何事都要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
“好。”
简单聊了几句就结束了通话,虞念看着外面愈发大的夜雨,心头也是生叹,这老天爷是孩子心性吗?五年后竟让她和江年宴又同在一个屋檐下。
别说湛川了,连她自己都觉得可笑。
想着还有时间,虞念先去冲了澡,去了一身的倦怠。
洗完正要吹头发的时候,门铃响了。
她以为又是下人来送东西,也没多想就开了门。
却在看清门外站着的男人后微微一怔,紧跟着反应过来就要关门。
但是晚了。
江年宴的大手一下控住房门,令她关不上门。
“你干什么?”虞念的力量不如他,自然不会跟他硬碰硬。
但她也没让他进来,就站在门口与他对峙。
可她忽略了今晚的温度。
本就乍暖还寒的时节,一场夜雨又将温度打回原形,今晚气温低,又是山里,她进房间之前管家都把壁炉给烧起来了。
这一开门又能感觉出几分凉意。
更重要的是,虞念是刚冲完澡都没来得及换衣服,穿的还是单薄的浴袍。
江年宴应该也冲完了澡,身上有熟悉的浴液味。
庄园里的洗护用品都是统一的。
他也换上了一身休闲,青白色的,在这个雨夜就显出几分慵懒来。
他说,“找你说事。”
又笑问,“你不冷?”
肯定冷,她的小腿都露在外面呢。
“冷。”虞念一手攥着门把手,语气冷淡,“所以请你在门口等会。”
她至少得把衣服换上吧。
江年宴却搓了搓手,“不行太冷了。”
说着竟然就进来了。
“哎你——”虞念刚开口,一阵凉意钻进开,她赶忙关上房门。
再一进屋发现江年宴早就坐在壁炉旁的沙发上,自顾自地用了水果。
弄得就跟他家似的。
“你那屋没壁炉吗?”虞念不满。
“跟有没有壁炉没关系。”江年宴微笑,“说了找你说事。”
说话的同时他上下打量了她,虽然穿着宽大的浴袍,可也遮不住姣好曼妙的身材。
许是今晚天凉,她用了挺热的水,露在浴袍外面的肌肤都有点泛红。
就更显得白透了。
虞念紧了紧身上的浴袍,想着也不好到卧室里换衣服。
江年宴这个人有时候一身匪气,今晚来得又十分诡异,她担心他再耍流氓。
换衣服的念头就此作罢。
“什么事?”她在一侧坐下。
壁炉的火光映在她脸上,眼里晶莹,像是藏了万亩星空。
江年宴毫不遮掩地凝视,“刘总刚刚不大舒服,室内高尔夫取消了,我过来告诉你一声。”
虞念一怔,紧跟着无语,“不能打电话?”
再说了,还有管家呢,显着他了?
江年宴笑,“同在一个屋檐下打什么电话呢?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就过来告诉你一声。”
闲着也是闲着,呵,还真不像他江年宴。
虞念稳了情绪,稍许直截了当问他,“江年宴,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五年了,一直就井水不犯河水,就算老刘说的没错,那也是她江年宴的个人行为,既然之前他都选择了避而不见,那现在又何必出现在她眼前?
江年宴看着她,回答得也很直接,“念念,我想让你重新回到我身边。”
虞念浑身一颤,有瞬间的慌乱从眼底闪过。又趁机敛了眼底的慌乱,抬眼对他说,“回你身边?继续受你糟蹋?然后再让我死一回?”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