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宴知道了她的想法后想了想说,走吧,我陪你去。
那天她一个个水坑踩下去,溅得裙角都湿了。
还有阿宴的裤腿。
阿宴撑着足够大的伞,等回了家之后虞念才发现他大半个身子都是湿的。
似乎从那天开始,她对下雨天就有了一份憧憬,不再是一下雨就犯愁就郁闷了。
但这件事还是被父母知道了。
责备了阿宴。
她挺不服气的,在父母面前为阿宴说情,说这是自己的主意,阿宴不能不听她的话。
阿宴没让她多说话,跟父母及时承认了错误。
她以为从那天起阿宴就会跟父母一样限制她,不想之后的下雨天,阿宴还是由着她在雨里疯雨里闹,他则默默地为她撑着伞,任由她将水溅他一身。
然后回到家就会端上一大碗的姜汁可乐,逼着她喝下去。
为了下次能再玩水,她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喝完。
她自认为像是这种天气她算是皮实的了,直到在外面上学的一次,她在这种天气里栽了跟头。
但她总结的是,那次的雨不是南市的雨,所以她对那场雨有些水土不服。
也是一场暴雨。
那次是跟着一个组队去山里采风,不想就遭遇了大风大雨的。
进山没信号,雨雾又大,她就跟大部分失去了联系。
当时她一个人在雨里走了好长时间,只能在树下避雨。
幸好那天没电闪雷鸣。
直到阿宴找到了她。
他将身上的外套脱给她裹上,头顶的大伞不管风雨怎么吹都是偏向她的。
那一刻她紧紧攥着阿宴的胳膊,连哭的力气都没了。
雨势大,下不了山。
也算是老天怜爱,让他俩找到了一处破屋。
旧是旧了些,好在不漏雨。
虽然有伞遮着,但她毕竟之前是淋了雨,浑身上下都是湿漉漉的,也浸湿了阿宴的外套。
阿宴想办法架起了火,找来了不少树枝、木头,挨个烘干。
用来烧,或者架起来烘衣服。
那年,她青春正艾,他气血方刚。
她褪去衣服的时候紧张地呼吸不敞,脸也是通红。
他背对着她,伸手接她递上来的湿漉漉的衣服时都没有回头一下,很专心地替她烘干衣物。
那时候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相信阿宴,就那么相信他断然不会回头偷看,肯定不会趁机占便宜。
可当他脱了自己的衣物进行烘干时,她觉得自己有了不该有的念头。
他虽然只褪了上衣,但半露的身躯十分诱人。
宽肩窄腰,赤露的后背结实,手臂肌理流畅有力,每一寸肌肤在火光的映衬下都彰显男性蓬勃的力量。
她总是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往他身上瞄,然后心跳就更快了。
那团篝火像是跑进了她嗓子里似的,浑身都燥热得不行。
阿宴身材极好,有多少名媛惦记着呢。
还有的名媛都恨不得使些手段想把阿宴弄上床,她可不干,就会警告对方,阿宴是我的人,别想打他的主意。
她觉得,阿宴就是她的,所以就算不好意思,她觉得自己也有资格去看。
看着看着,就挺想上手去摸的。
她知道自己这个想法很龌龊,人家是来给她做保镖的,不是来让她占便宜的。
而且那时候她暗恋湛川。
眼里心里都是湛川。
可也不知道是怎了,在那个旧屋里,在满是风雨的林间,她眼里心里都是眼前的男子。
就是,很想跟他亲近。
她也觉得那个时候的自己很大胆,就毫不廉耻地说,阿宴,我能摸摸你吗?
她表现得像个女流氓。
因为她清晰看到,当阿宴听到那句话后浑身都僵了一下。
她很羞愧。
但是,真的很想摸。
比小时候还想。
阿宴好半天才别别扭扭地说,“如果小姐想摸的话,那就摸吧。”
那个时候虞念怎么会没有羞耻心呢?
她后来也有想过,如果当时换做是湛川的话,她会不会有那个念头?
答案很明确,不会。
湛川于她,就像是夜空中的银河,晴空上的云彩,只能仰望着,够不着,也容不得猥亵半分。
可阿宴对她,是无比安全感的存在。
重要的是,她就觉的阿宴是她的,她可以肆无忌惮地跟他提要求,包括,摸他。
她就凑前摸了。
之前不是没有过肢体接触,他是她的保镖,偶尔有肢体接触很正常,尤其是保护她的时候。
可那次,当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