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补缺。”
虞念想了想也行。
合作上的事江年宴如果不在行那就没人在行的了。
“那你的嘴……”虞念总觉得不马上处理的话肯定得肿。
用冰块敷一下?
江年宴的手臂微微一用力,她整个人就被动地贴了过来。
她伸手抵住他的胸膛,一脸的不自然。
江年宴低头逗她,“要不然你亲我一下,我就不疼了。”
虞念呼吸一紧,紧跟着将他推开,“你别太过分了。”
“就当我帮你的利息也不行?”江年宴没恼怒,笑看着她。
虞念坐回椅子上,“你爱帮不帮,我又不求着你。”
江年宴忍笑。
喜欢逗她是真,但认真帮她看方案,查漏补缺也是真。
事实上江年宴也没骗她。
方案才出一版,刘恒衍明天早上就要,这完全就是想让虞念知难而退,而且不出意外的话,刘恒衍即使拿到方案,他也会鸡蛋里挑骨头。
如果是在从前,江年宴就直接施压给刘总,甚至说就没必要让虞念跟刘恒衍接触。可现如今虞念掌管整个虞氏,如果她这次被人轻看了能力,那往后就不可能再跟刘氏有合作,刘恒衍那关始终过不去。
刘氏在圈里的影响力不小,虞念一旦退而求其次,那就是让虞氏旗下的产品质量大打折扣,这都是圈子里的人看在眼里的事,不明着说,但日后肯定会影响与其他企业的商业合作。
所以,江年宴就是来看看她需不需要帮忙。
在帮忙这种事上虞念从不矫情,尤其是眼下,时间紧任务重。
有现成的专家请教为何不用?
之后江年宴也没再逗弄她,真就挺认真地帮她看方案。
他这个人眼睛毒,做事刁钻,尤其在合作的利益上看得尤其远。
还真是指出了方案里的不少问题,尤其是在长线投资回报率上,经他调整就大有不同。
可虞念担心,“对方现在占主动位置,这么一改就显得咄咄逼人了。”
江年宴示意了一下方案上面牵扯的数据分析,“我明显你想先用诚意将合作谈下来,但诚意并不一定要表现在权利分割上,你要记住,虞氏始终是甲方,有些权利让出去了,日后在合作上就会出现很大问题。该是甲方的权利不能放,该是虞氏的利益也不能让。”
虞念盯着数据沉默,良久后说,“你可能不知道,竞争对手的利益点可做的比我们好看多了。”
江年宴笑,“这不像你的做事风格去。”
虞念一怔,抬头看他。
他说,“这两年你在生意场上的手腕不软,面对刘氏你倒是心慈手软了。”
虞念微微敛眸,她承认,是有点刻意迎合的意图。
“太想得到势必就成了弱势,一旦成为弱势就会被人抓到把柄捏住软肋。两方做生意,尤其是两家集团做生意都是冲着长久去的,一方太过于迁就一方,那这个生意也没法做。”
江年宴轻声说,“生意交易长久就要势均力敌。”
虞念承认他说的,也确实这样。
是她太想得到了。
“我刚刚说的这几点调整一下,还有一些问题,”江年宴将第一版的方案里面涉及到的问题都指了出来。
虞念虚心接受。
修改的时候虞念跟江年宴说,“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帮忙把页面上的内容重新编辑一下吧,用更专业的词汇。”
岂料江年宴没伸手,说了句,“我操作不行,不会用ppt。”
“啊?”
江年宴想了想,改了口风,“也不算完全不会用,插进个页码我还是会的。”
虞念无语了,“你坐那么高的位置不会用软件?”
以前怎么不知道这事儿?
江年宴笑说,“我是给方向提意见拍板的人,具体操作有下面的人来做,我又不用动手。”
再一个,像是他现如今的情况,合作也不是靠着方案谈下来的,有些合作意向可能在谈话里就敲定了,或者一场高尔夫。
至于方案那些,都是具体部门在进行具体沟通的时候用上的。
所以刘恒衍就是有心刁难。
虞念一想也是,他又不是那个熬夜做方案的人。
江年宴给了她中肯意见,“要我说你直接简单的文档就行了,对方看的是合作内容和有利于利益套现的关键点,至于形式上的东西不重要。”
他又往前凑了凑,一手搭椅子上,盯着电脑上的方案由衷地说,“做方案这个人挺牛啊,上百页的分析方案,客户看下来不得吐血了?”
虞念也觉得繁琐,而且她敢保证刘恒衍是看不完的。
“简单明了,一针见血就可以。”江年宴给了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