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宴低头看着她,眼里似有隐隐的光耀。虞念觉得异样。没等开口,江年宴伸手将她按在门上,低下脸看着她,“宁可吻我也不叫我阿宴?”虞念对上他的视线,“我以为你会更喜欢我吻你。”江年宴从她眼里能看出狡黠和得逞,他盯了她好半天,笑了,“只有是你,我什么都喜欢。”他直起身,“好好休息。”等江年宴出去了,虞念关好房门,睡意全无。阿宴这个名字像是搁在心头上的一个宝,在洞穴的时候她忘情,失了理智便一遍一遍地唤他阿宴。每叫一次,都心惊动魄。她现在是不知道如何面对,五年前她会催眠自己说,他是江年宴,是宴少,唯独不是她的阿宴。可这次,她明明白白叫他阿宴,心中的阿宴。那个曾经始终默默跟在她身后、护她周全的阿宴,现如今却成了耳鬓厮磨的男人。虞念心里很复杂,这种复杂更胜过五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