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琛，你听得见吗？”顾明轩轻轻摇动林深，“可别睡太久了，你还差好多事情要补上。”
“……”
林深睁开眼睛，刚睁开一条缝就被医院白炽灯的光闪得闭上了眼睛。
“醒了？”一点惊动，司岚映便察觉出了问题。
“老秦，来看看她眼睛怎么回事，我去找医生。”
秦楠应下声来，走到林深身旁。“咔”一声。
“我把灯关了，现在再试试看，你能不能睁开眼睛？”林深听得出秦楠有些疲惫，她再次睁开眼睛。
秦楠好看的脸就出现在她眼前，而且，他身上还披着件白大褂。
秦楠好像是医药世家。真看不出他还会看病，一个高中生的年龄。
林深的思绪早就飞到了一边，任凭秦楠对她怎么扒拉。
“……还是等司岚映叫的医生来吧。”秦楠蹙眉，这种情况他从没有见过。
“行。”顾明轩看着林深，“怎么样？能说话吗？林琛。”
“啊？哦，嗯，可以，说话还是没问题的。”林深回过神来。
“你怎么自己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还弄成这副模样。那两个被你救出来的男人是谁？……”顾明轩的问题像炮弹一样连着打过来。
“你问题太多了……我怎么回答。”林深苦笑道。
顾明轩原来这么关心自己？为什么呢。
“你先让他休息会儿吧。等医生来检查完了再说这些。”秦楠冷不丁开口道。
“好。”
顾明轩不说话了，整个房间又冷了下去。不过没多久，司岚映找的医生带过来了。
“让我看看。”医生看了看林深的眼球，“你们先出去。”
三人没有说话，直接走出去了。
这个医生应该是可以相信的人。林深这么想。
“你是谁。”医生冷声问道。
“我叫林琛。你应该早就看见过我的档案。”按理来说，这群人不该不知道她的身份。
“现在，我问你几个问题，请如实回答。”
“请先告诉我怎么称呼你。还有我的情况。”哪有人上来就问问题的。
“我姓凌，名皓。你可以叫我凌医生，也可以叫我全名……等一下，我接电话。”凌皓像是收到了什么信号，出去了。
凌皓？……这名字。好像在哪见过？
没过多久，凌皓回来了。脸上带着点不解的表情，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的无表情。
“很抱歉，你的情况我不能告诉你。”凌皓一进来就说道。
“为什么。”林深不解。
“上级指示，我也只是个打工的。”对方面无表情，好像只是个机器。
“好。你问你想问的问题吧。先声明，侵犯隐私的问题我可以拒绝回答。”林深看着凌皓。
“没关系。大部分问题不会侵犯到隐私的。”
大部分？
那还有小部分呢？
“我希望你对“隐私”的定义足够清晰。”林深看着对方的眼睛。
“自然。”凌皓看着林深的眼睛。
许久无言。最后，凌皓打破了沉默。
“那么，请回答我第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