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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她关上门。刚一扭头，就见不远处的屈芳晴像小猫一样问道，“有人吗？”
“没有。”
“现在没准就有了。”
屈芳晴本来是开玩笑的，但杜美娜是认真地在防备。
她当下立时又不放心了，再次确认门外没有人偷听。
太好了，没人。
当她准备关上门时，艾登正好从拐角处走了过来。
门快速被合上，艾登瞥见了杜美娜的额发。
杜美娜却没有看见艾登。
艾登没直接去敲门，虽然对水声很好奇，但还是尊重杜美娜的需求，径直来到淋浴间前方的通道处，靠在墙边等候……
屈芳晴直了身子，问道，“很晚了，我不能在这耽搁太久，你怎么知道的呢？合作讲究坦诚，有隐瞒不太好。”
“我，我就是忽然意识到了。我厌倦了。我想做个普通人，拥有自己的选择和权利。”
屈芳晴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冒出一句：“可你还没体验过当万人迷呢？”
“不！我曾体会过……很多事，你细想就会发现存在逻辑的问题。”杜美娜闭着眼，回忆着这些年的某些梦境片段，她想通了。
就是因为这是个小说的世界，她才因此呼风唤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你是如何知道的？长话短说。”屈芳晴斜睨着杜美娜，提防她可能扑过来。
杜美娜眨眨水灵灵的大眼睛，释放无限魅力……
屈芳晴捂着心口，叫嚣着，我的小心脏啊。
杜美娜睫毛扑闪闪，可脸上的五官似乎在阴暗爬行，激动道，“大晴，鸽子，你听我说啊……”
……
屈芳晴全程就是点头，点头，点头。
杜美娜虽然是万人迷的设定，只要不触及散发爱心，都挺正常。
脑子不缺什么，说话有逻辑，做事也算有根底。
讲话简明扼要，不相关的一概不说，精准的就像AI编辑过。
“说个笑话，小艾是我的助理。再说个笑话，你就是假千金。再说个笑话，这里确实是书的世界。再说个笑话，我可能真是唯一的解药……但，我不想帮你。我只想躺平摆烂，早点退休，过着自由自在的颓废生活。”
杜美娜笑容中却带着一丝苦涩：“啊？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怎么不能？！”
“那我肿么办呢？”
“嗯，那人家肿么办呀，呜呜呜……”屈芳晴学着杜美娜的口气，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