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谢谢了！万分荣幸，我希望，有一天我也有机会为你好。”
“我们都不是无所事事的人，时间非常宝贵，总不会故意弄恶作剧浪费彼此的时间。我们老板找到你，是看得上你，如果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话，你懂的，懂得都懂。”李森冷笑道。
此刻，钢笔的笔身微微闪着白色的光，“屈小姐，您有所疑惑，也是可以理解的。”
“活这么大，有几个见过钢笔说话的呢？”屈芳晴翻了个白眼，口气略微有些戏谑。
“你应该庆幸的是，看见了，还活着。”
“我是很幸运。”屈芳晴轻轻捻了捻指尖，心里生出了一个主意，“可是，若我们是合作的关系，总要坦诚吧？我总要见一见你，才能考虑是不是相信你。”
“你现在不就是见到我了吗？”
“你是绿色？！”
“你？！你别嘚瑟！……你见到我，对你没什么好处。”那人的声音更柔和了，表达方式与所说的内容根本毫无关系似的。
屈芳晴以为这人故意迷惑人心。
“你该不会是在变魔术吧？比如，李森在用腹语讲话，或者放录音，假装这只钢笔和投影是一个通讯器……”
“我不会腹语，屈小姐。”李森辩驳道。
“哈，你的创意已经很好了，但都是推测，且并没有足够的根据。建议您节省精力，用在您更需要的地方。”全息投影里的人晃了一下头，像在笑。
“你该不会是我认识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