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着手抓人,“我还记得那刀疤脸的相貌,一会儿就让人绘出画像,张贴通缉。”
沈微澜一直沉默不语,这时忽然开口:“有一点,我想不通。”
李缬云和曾寒山立刻看向他,齐声问:“哪一点?”
“凶手为了不让人认出死者身份,故意将死者毁容,既然不想让人认出来,烧掉衣服不是更稳妥?为何要将衣物一起抛入圊厕呢?”
曾寒山面色一缓,对他解释:“这不奇怪,杀人是滔天罪行,绝大多数凶手都会心慌意乱,想不了那么周全,何况匆忙之中,可能根本找不到火盆。再退一步说,凶手哪能预料到查案的人刚好见过死者,能够认出他的衣物?”
沈微澜似乎被他说服,没再追问,若有所思道:“还有,你们不觉得这杀人手法,与梁正言那件案子很像吗?都是杀人分尸,丢入厕中。”
李缬云和曾寒山被他一点,脊背发寒,都有些怔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