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永福出事,她简直心如刀割,却不得不因为皇帝和大长公主的存在,而对司空茉保持忍耐的态度,皇后却再三的袒护司空茉,让韩贵妃异常愤怒。
艳丽如桃李的容颜也因此几乎扭曲,看得皇后心中冷笑,真该叫陛下来看看他的宠爱美人是什么模样。
“本宫只是希望还原事情的真相,既不会冤枉了好人,自然也不会放过真正犯错的人。”
而这时,韩贵妃身边的一个嬷嬷忽然‘噗通’一声跪下,伏在地上颤声道:“奴婢知道贞敏郡主为何要对公主出手。”
司空茉看着那嬷嬷,挑了下眉:“哦,本郡主都不知道的事,你却知道了,不若说说看。”
那嬷嬷抬头偷偷瞥了眼司空茉,才嚅嗫道:
“郡主,你何必故作不知,那日你与林副统领相会之时,奴婢带着永福公主在御花园游玩,不意间撞破了你和林副统领幽会之事……”
“一派胡言,你这贱奴,这皇族郡主也是你张口就能污蔑的么!”
太平大长公主一听这嬷嬷说话,她就知道某些人打的是什么主意了,当下只觉得荒谬不已,毫不客气地对着那嬷嬷厉声怒斥。
那嬷嬷素来知道这位公主殿下地位不同,看着公主殿下一脸凌厉的模样,顿时立刻以头点住手背,颤抖道:“公主殿下,奴婢说的是实话,不敢有丝毫妄自言语。”
韩贵妃已经对太平大长公主这般明
目张胆地袒护司空茉,极为愤怒,她立刻唰地一下子站了起来,睨着太平大长公主疾言厉色地道:
“大长公主殿下,您不要太过分了,便是您地位不同,如此袒护于一个惑乱宫闱的杀人凶手,未免也太不将律法宫规放在眼里了!”
太平大长公主在宫里‘蛮狠’起来的时候,皇后都要避其锋头,韩贵妃纵然张扬,也不如太平大长公主公主的跋扈。
否则她也不会暗自将太子身边得宠的女人都想着法子屠戮殆尽,太子明知道都是她所为,却也无可奈何。
何况韩贵妃这样在她眼中不过是她皇兄一个玩物一样的妾氏罢了,今日得宠,明日还不知道是不是一具冷宫深井里的尸体。
如今韩贵妃与自己这般对上,新仇加旧恨,太平大长公主心中杀意顿生,她美丽的面孔上闪过一丝狰狞,盯着韩贵妃道:
“韩婉语,你这个贱人,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说话间,她的素手已经按在自己的腰上镶嵌满宝石的短剑上。
韩贵妃看着大长公主的动作和她脸上的杀气凛然,不是不怕,但骄傲的性子让她怎么肯在这个时候求饶:
“公主殿下,你不如问问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莫不是要当庭对本宫这堂堂一品宫妃动手!”
这个无耻的勾引侄儿的女子,怎么敢在自己面前这样轻狂!
皇后冷眼看着场中剑拔弩张的场面,却丝毫
不为所动,只唇角勾起一丝讥讽的笑来,一众嫔妃们更是惊得浑身战栗,不敢出声。
“本宫就是杀了你又怎么样!”太平大长公主脸上露出狞色,杀气腾腾地就要拔剑,但是手上刚一动就被一只柔软而冰凉的手给按住了。
司空茉的手仿佛铁箍一样,紧紧地按住了太平大长公主的手,随后柔声在太平大长公主耳边道:“公主殿下,莫要中计了。”
司空茉的声音宛如一桶冷水一般当着太平大长公主的头浇了下来,让太平大长公主一个激灵,顿时从那暴怒的情绪中清醒了不少。
就算她在皇族之中地位超群,这样当众斩杀了生下龙裔的高阶嫔妃,也必定会被群臣弹劾,那个时侯就算是皇兄想要保下她,恐怕也只能将她贬斥为庶人,甚至圈禁。
若是她沦落到那样的境地,不要说得到司承乾,哪怕是如今的尊荣富贵都会烟消云散。
太平大长公主想明白了,气焰便立刻消散了下去不少。
看着太平大长公主眼底的杀气和怒意渐渐退散,司空茉方才再次拍拍她的手。
款步上前,看着紧张得满头冒汗的韩贵妃,似笑非笑地道:
“贵妃娘娘,逞强怄气换来头颅掉地,香消玉殒若是你所求,便继续这般说话吧,我不会再挡着公主殿下的。”
韩贵妃被司空茉这么一刺,脸色瞬间白了一白,随后狠狠地剜了她一眼,转身坐下。
一场血腥干戈眼看着被司空茉三言两语化解得干干净净,让皇后眼底瞬间闪过遗憾和恼怒,她睨着司空茉冷冷地道:“贞敏郡主,你有什么要说的么?”
司空茉只挑了下眉,走近那跪在地上的嬷嬷,微笑着问:“嬷嬷,你是在哪时、哪里、哪一刻见着我与那位林副统领有私的呢?”
那嬷嬷犹豫了一下,随后战战兢兢地道:
“这……奴婢只记得是前日大约中午时分,小公主一直吵着要去池塘边采点儿荷叶做荷叶扇,前些日子荷花塘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