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后面还有一句话——“人之道，损不足奉有余！”
简单直了阐述了人性最根本的恶，而李易如今在这一方西游一元之后未知的世界里，再度听到了那句“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
他期待自己所怀疑的一切或许并不是自己所想那般，或许一切仅仅只是一个巧合。
“师弟，此话是有什么疑惑之处？”弯弯道人解下腰间悬挂的破旧葫芦灌了一口，顿时一阵药香弥漫开来，而原本惨白的脸色此刻也稍稍恢复了几分血色。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此话出自于曾经的百家之言，只是具体是哪家之言，却是不得而知。”
一旁的李吉偷偷看了一眼弯弯道人手中破旧的葫芦，不自觉吞咽了下口水，甚至一旁的李慕白皆是如此。
天水李家之人，自是酒绝之人，亦是贪酒之人。
“百家之言？”
李易愣了一下，如此之说来此方世界并不存在所谓道德经，那天问又为何出现？
“没错，所谓百家之言，其实便是曾经那些大能者身边随从跟随其左右，奉道伴仙，以大能之所悟而收集在一起编撰而成的所谓百家之言。”
此刻李氏两兄弟皆是如同看妖魔一般看着李易，要知道百家之言之中所记载的大部分大能者皆是道门中人，凡修道者不可能不熟读百家之言。
恍若是看出李氏两兄弟所想，弯弯道人轻咳一声，微微掩饰脸上不知是羞红还是酒红。
怪就怪李易实在是弯弯道人半路上所捡回来的，当时弯弯道人便知晓李易极有可能是沦落在一处洞天福地之中，对外世界一无所知。
而李易也不过是方才踏入修道之途不过半旬，况且弯弯道人自从捕蛇村之后便一直陷入昏迷之中，更加不可能告知李易此方世界究竟是何样。
李易心中一沉，几乎是颤抖着声音问出他心中那个一直怀疑的真相。
“那你们可曾听闻，”
“人之道，损不足以奉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