髓的冷。
“是万年玄铁打造的。”樊泽晖答道,“不仅刀枪不入,被这玄铁链锁住,内力便无法施展,即使是圣阶高手,清醒后也不可能弄断这锁链。”
樊泽晖走到魏南晚的身边,伸手把她放在锁链上的手指拿起,感受到指腹处的彻骨寒意而微微蹙起了眉头。
魏南晚不自在的抽回了手,樊泽晖的话,已经明白的告诉她,瑾初是不可能凭着自己的能力脱困的。
她走近到瑾初的身边,看着他裸露在衣服外的肌肤,虽还有红褐色的血渍,但是伤口已经止住血了。
她很想伸出手,去摸摸他的头发,很想擦去他脸上的血污,想要亲亲他抱抱他,告诉他,她就在他的身边。
可是她现在却什么都不能做,不能救他出去,不能为他上药,更不能让慕言发现她来过。
瑾初,为了我,你值得这么做吗?
瑾初,是不是没有遇到我,其实你会活得更好呢?
魏南晚在心中不断地对着眼前昏迷着的瑾初狂喊着,可是却得不到任何的答案,直到嘴巴尝到了咸咸的味道,她才惊觉到,自己居然哭了。
眼泪,一滴滴地从脸上滑落,落到了手背之上。似乎这段时间,她特别容易哭。
抬起手,她拭去眼泪,这才看向樊泽晖,语带哽咽地问道:“玄拓会放了瑾初吗?”
他看着她努力地把眼泪逼回眼眶的模样,脑海中竟瞬
间闪过四年前,族长总喜欢对他说着关于一个叫魏南晚的女孩的事,就像是在分享着最秘密的事般,她的事,只有族长和他知道,巫师对这些不感兴趣。
于是,听得多了,想得多了,他也曾在脑海中勾勒过无数个她。直到现在见到的时候,才真正明白,原来……是她。
是她,也只能是她!
他心神一颤,已是回过神来,说道,“不知。”
族长对景皇是杀是放,现在没人能说得准,可是樊泽晖却明白,魏南晚或许会是左右族长决定的关键。
“有些事,到了该下决定的时候,总归还是要做决定的,你可曾仔细想过该做什么样的决定呢?”
她身子一震,心中明白,他是在提醒她尽快在慕言和瑾初之间做出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