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画技,“二爷有何指教?”
“你画错了。”二爷说。
“不可能。”我毫不犹豫的立刻反驳。
“你倒是自信。”二爷不置可否的冷哼了一声,“你没有记错。但你画错了。”
我想我大概听明白他的意思。
“你拿给他们的画就是错的?不……不可能,他们一看也是资深人士,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骗?”
“直接拿假的过去给他们看当然不行,”二爷搓了搓手指,“只需挑染一毫米的丝线,便也可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原来你们早已经把秘密解出来了……”我有点挫败,耍小聪明试图为自己的任性做些弥补却没想到对方大佬早就看透一切,站在上帝视角操纵游戏了。
“哈哈你有如此观察力已经不俗。”二爷称赞道,“不知你可否有兴趣同刘丧一样……”
“没有唉。”
二爷愣住,脸色冷淡下来:“怎么?你不喜欢刘丧了?”
“喜欢的呀。”我毫不犹豫的否认,“但我讨厌在野外臭烘烘的三天不洗胖次接吻都得靠口气清新喷雾。”
二叔古怪的看着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对方解释这种重要性。
我可以为“我爱刘丧”这件事情献祭生命,但我不能为此失去干净的胖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