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谢科夫。
“宋老师,我对了一下答案,好像有点希望,能上岸就跟你混了。”谢科夫发消息。
宋河看到消息直发懵,“啥?你在说什么?”
谢科夫甩了几张截图过来,赫然是报考信息。
宋河目瞪口呆,不可思议地盯着手机,“卧槽?你这图是真的还是p的?”
谢科夫又甩了几张照片过来。
照片上赫然是宋河出的《脑科学》和《生物制药》教材,厚厚的两套摆在桌上,书边翻烂了,密密麻麻的笔记纸铺了一桌面,一些翻开的书页上也全是红笔黑笔的标注。
还有两大箱做完的试题,上面铺满谢科夫熟悉的笔记。
只看照片,就能想象出画面,一身红色睡衣的黄毛谢科夫,半夜趴在桌上啃生物题,边学边端起啤酒罐当水喝,屋里弥漫浓郁的酒气。
宋河:“我人傻了,你不是在月城计划干活吗?咋有时间跨界学生物?”
宋河:“不是,你真要报我研究生?咋不提前给我说一声呢?我给你圈圈重点,不轻轻松松上岸了?”
谢科夫:“早就学了,自从说好了将来我去你公司上班,我就没事学学生物,说实话,数学家学生物真的不要太简单,知识都太浅显易懂了,基因靶点那点东西,加起来不如一道辛流形题目难,就是琐碎麻烦点。”
谢科夫:“我猜你肯定很快能当上教授,届时肯定要招生的,我跟着你读个研,生物制药这一套我就熟悉了,到时候入职可以无缝衔接,是吧?果然今年你就招生了。”
谢科夫:“面试的时候还望宋老师高抬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