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把越战越勇的沈烟。
薄御白是常年健身的体格,他这一下子,直接把沈烟推了个跟头。
嘭!
啪!
沈烟先是后脑勺磕在了架子上,后腿又被架子上掉落的花瓶砸了个正着。
疼的她张嘴失声,只能苦色弓起身抱着腿抽冷气。
薄御白墨色的瞳仁颤了颤,忙要上前扶她。可却在他有动作时乔莺莺从后面环住他的腰,埋头,颤音道:“御白,对不起。对不起。”
她又发病了。
都怪沈烟。
要不是她,她万不会失态的!
要是薄御白因为今日之事嫌恶她了,她一定要让沈烟生不如死!
薄御白不快的强行扯开乔莺莺的手,再想去扶沈烟时女人已经扶着架子,从一地碎片中站了起来,朝他投来的眼神,冷的让他颇为心慌!
几颗冷汗从沈烟的额角滚下来,她脸色惨淡,紧紧抿了下唇,才轻喘着开口:“薄总,我还是不碍你们的眼了,这就离开。以后只要你们不主动找我,我是不会主动出现在你们面前的,请放心。”
说完,沈烟去了客房把睡得特别死的沈墨叫了起来。
“喵~”
“喵~喵喵~”
小猫穷追不舍的咬着沈烟的裤腿,不肯让她离开,沈烟垂目,毫不留情的甩腿把它给踢开了。
和薄御白有关的人和物,她多看一眼都嫌烦!
咔哒。
房门关合。
屋内安静的空气都变得稀薄了。
乔莺莺做错事的揣着手,不敢睁眼瞧男人,一直是战战兢兢地拿眼瞥着。
薄御白挡了下眼睛,掐着太阳穴,闭目提气道:“你先回去,晚些我让刘主任去给你看诊。”
乔莺莺有精神病,这么多年一直都在配合接受治疗。
知道这件事的,只有薄家上下,旁人对此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