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外套,披在了她的肩头。
“御白!”
这时,池砚舟风尘仆仆的赶过来。
他身边跟着三位已经换好了手术服的男人。
“这几位分别是和安医院院长崔天,雅仁医院神外科圣手吴德山,还有汉康医院神经外科主任宋永,”池砚舟喘了口气道:“国内最权威的神经外科医生全都在这里了。”
薄御白郑重道:“还望几位竭尽全力。”
沈烟哭腔乞求:“求求你们,救救我弟弟!”
崔天:“放心,我们会用毕生所学,全力救治。”
沈烟眼看着他们都进了手术室,不由捂住嘴,眼泪从指缝溢出,悄无声息的滴落在地。
上天怎么可以对她这么残忍?
若小墨挺不过这一遭,她也不想活了!
薄御白实在是看不得她这般脆弱无助的模样,伸臂把她拥入怀中。
“这么多医生都在,小墨他会没事的,一定。”
低沉有力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来。
沈烟头埋在他的胸口,手顺着男人的腰向上攀爬,缠紧。
如同在寒夜中濒临死亡的人寻求着最后的温暖那样,渴望得到救赎。
薄御白心脏滚烫,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红了眼尾,配合的收紧手臂,恨不得将她揉入身体里。
池砚舟双手插兜,眼神玩味的瞧着薄御白,这人,说什么不爱了,他就是死鸭子嘴硬!
气氛这么好,他就不碍事了。
去查查那块掉落的天花板,怎么就能那么巧的砸在沈墨头上的原因。
池砚舟移动脚步,想功成身退时,余光忽然扫到了旁边的乔莺莺,顿了下,他走过去道:“乔小姐,人家两个人的小世界,咱们就别眼巴巴的留在这里当第三者了。”
“你看看,是你自己打车回去呢,还是我让人送你一程?”
乔莺莺看着面前帅气的脸庞,敢怒不敢言的道:“池总,我也很担心沈墨,等结果出来,我自然会走。”
薄御白身边朋友很多,但好兄弟的话也就那么几个。
池砚舟就是其中之一。
这个人是池家现任当家人,夜城地位不如薄御白,却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乔莺莺有意讨好,奈何男人太圆滑,始终没法打好关系。
“哦,担心啊~”池砚舟俯身,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在她耳畔低语:“你是担心沈墨被救活,还是他死不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