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旭有些困惑的看着李宛如，似乎完全没有理解她在说些什么。
李宛如见程旭露出这副疑惑的模样，伸手拉住了程旭的双手，低声解释道：“那个叫秦芳语的女人。”
“是当天宴会酒店的工作人员，也是计宝剑事先安排进你休息的那个房间的！”
程旭脸上的表情看起来还是很困惑，低声提醒道：“宛如，这些话可不能随便乱说。”
“当时我记得她好像是那个谁的女朋友吧？”
李宛如见程旭竟然不相信自己的话语，更加急迫的想要证明这一切了。
她使劲的拽了拽程旭的双手，十分认真的解释道：“真的！是真的！”
“包括那个秦芳语和你，都是用了一种不易察觉的迷药。”
“而那个药，就是刘立事先准备的！”
程旭看着李宛如，摇摇头说道：“就算你说的这些是真的，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李宛如顿了顿之后，欲言又止的回答道：“我，我，我是在一次庭审外面的吸烟室里。”
“不小心听到他们的对话！”
程旭听到这里，笑着刮了一下李宛如的鼻尖道：“你看看你，到现在还是不会说谎话。”
“你又不吸烟，怎么可能听见吸烟室的对话？”
李宛如拼命摇头解释道：“是真的！我当时就觉得他们两个有问题！”
“所以在庭审中途，悄悄跟着他们去了吸烟室，恰好就听见了这一段内容。”
程旭探究的看着李宛如的双眼，然后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唉。”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说到底也是无凭无据的事情，他们是不会认账的。”
李宛如的眼神突然变得急迫了起来道：“我有办法证明这一切的！”
“我有办法！”
说完这些，李宛如从自己的晚宴挎包里摸出一只手机，划了好几下才划开了屏幕。
接着在通讯录里翻了好久，才找到了一个备注为“秦小姐”的电话号码。
然后用颤抖的手举起手机，放在程旭面前介绍道：“是不是只要这个秦芳语来了。”
“一切都可以不攻自破了？”
程旭看着那个电话号码，表情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
接着认真的对李宛如点了点头说道：“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的话。”
“那么她确实是最好的证人！”
李宛如使劲的点了点头介绍道：“程旭，其实我一直都没有放弃关注这个女人。”
“她自从那件事情以后，确实拿到了一大笔赔偿款。”
“但是刘立他们要求秦芳语只能带着这笔钱离开夏江城。”
“所以秦芳语当初是拿了一百万左右的赔偿款回了夏江周边一个小县城的村庄里。”
“但是她在城里打官司的事情也传回了他们的村里。”
“秦芳语可能是拿了封口费或者别的什么的，也没有办法跟村里人说自己是清白的。”
“所以回到村里以后，她尽管是有些钱了，但是在村里没办法抬起头来过日子了。”
“再后来好像她有个不学无术的弟弟，找了个夏江市的女孩子要结婚。”
“秦芳语的父母原本就是农民没有什么钱，当初秦芳语刚回村的时候。”
“就拿出了一笔钱把家里的老宅翻新了，之后弟弟结婚，老俩口一哭二闹三上吊的。”
“硬是逼着秦芳语把剩下的赔偿款拿出来给弟弟全款在县城买了一套房子。”
程旭挑了挑眉问道：“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李宛如再度将自己的声音压了压解释道：“是的，说是秦芳语已经是嫁不出去的破烂身子了。”
“难得有个外村的姑娘愿意嫁给她弟弟，没有嫌弃这个姐姐的出生。”
“秦芳语也拗不过她爸妈，就把剩下的钱全都拿了出来。”
“然后她也没有钱了，也没有工作。”
“但她还是要生活的，所以最近，好像偷偷的瞒着刘立和计宝剑。”
“悄悄回到夏江市来做她的老本行，在当服务员了！”
“另外，秦芳语为了避免麻烦，特意改了名字！”
“她现在的名字好像是叫什么秦暖兮！”
程旭的脸上露出一副很惊讶的表情，看着李宛如，低声念道：“秦暖兮？”
这个名字，程旭早就知道了；
上一次拜托卓亚楠帮忙调查时，就查出了秦芳语正式改名为秦暖兮。
不过这会儿为了让李宛如主动把话全部说出来，程旭脸上依然露出疑惑的表情；
事实上，程旭要是事先不知道的话，谁能想到眼前这个女人竟然用心如此之细呢？
五年时间过去了，连刘立和计宝剑都已经渐渐将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