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坐在原地,那混混见我不动,恼怒地拍了拍我脑袋:“让你滚,没听见啊?!”
黄毛却一把拦住那混混说:“他们俩好像是朋友,废话不多说了,兄弟,你朋友欠我们钱,你看要不要帮他处理一下?”
他们正说着,网管突然喊道:“大吊子!有啥事出去谈!别耽误我们生意!”
那黄毛立马朝网管答应道:“晓得勒哥!”
接着他用弹簧刀拍拍那学生的脸,又点点我:“走吧,出去谈。”
我冷漠地回答:“如果我不呢?!”
那黄毛立马笑了,露出一口烂糟糟的黄牙,口腔里一股烟味喷出,他啪嗒啪嗒地拍学生的脸,学生却大气也不敢出一口,黄毛却说:“狂种啊!老子今天让你晓得什么是祸从口出!”
黄毛的手下一人立马要掐我脖子,我反手就抓住他的手,操起桌上烟灰缸就往那人脑袋上砸。
那人脑袋被我砸了两下,惨叫着退后,大吊子看出我是个练家子,直接操着小刀朝我捅过来。
这群畜生玩意,简直不把人命当一回事,我也极为愤慨,往后躲过他的捅刀,端起显示器砸向他。
而一旁的客人们看我干起来,立马离开原地,我们待的位置瞬间净空。
“要干仗出去干!”网管也喊道。
刚刚我的显示器砸在黄毛脸上,他被砸出鼻血来,摸了摸鼻梁,大吊子面露凶意,叫停了几个想冲上来搞我的手下。
“别在鑫哥地盘上搞事,小子,你有本事就躲在网吧里面别出来,你要是赶出来,哥几个今天非弄死你!”
我也不怕大吊子的狠话,走到那学生面前,让他别哭,真他吗丢脸。
大吊子几个人放完狠话就走了,看着乱七八糟的地面,还有刚刚被丢过去的显示器,我问网管:“这些都是我砸烂的,怎么赔?”
谁知那网管却一脸焦愁地说:“死人钱我就不要了,你还是赶紧走吧,免得大吊子带人堵在门口,店里生意也不用做了。”
虽然网管说话难听,不过我还是扔了几百块钱在网管桌子上,然后又扭头跟那个哭个不停的学生喊道:“喂!你住哪里?我把你送回去。”
没办法,谁叫这小子送了我一瓶冰红茶呢,为了这瓶冰红茶都得管管他。
那学生听我这么说,抬起头来,眼神委屈地说他住在附近烟草局的职工大院。
我说起来吧,别像个娘们一样哭哭唧唧,像他这种人放在里面,恐怕要被那些憋得久了的变态当娘儿们一样爆。
领着学生出了门,我还顺手在网吧的楼道口捡了一根钢管捏在手上,防止一会打起来没武器。
结果走出网吧,一股寒风吹来,地上的垃圾被吹得翻了几圈。
刚刚那几个操社会的东西不见了踪影。
我笑着说:“就是几个虚张声势的怂货,走吧。”
那学生紧紧跟着我,似乎生怕我把他给甩了。
他问我叫啥名字,我说我叫刘斌,他则敬畏地说道:“斌哥,我叫马良。”
我领着马良向烟草局的家属院走去,路上我问那几个盲流子为啥会找他要钱,他跟我讲了事情全部,原来他是附近一中的学生,之前喜欢在一中附近的黑网吧玩摇杆,也就是所谓的电玩。
那天他正玩《三国战纪》,结果手上没币了,大吊子就带着一伙人围着他,说赠他几个币,让他继续玩,毕竟是个学生,所以也没有提防心,马良玩得不亦乐乎,而大吊子就在旁边套话。
问他是哪个学校的学生,父母是干什么的,有没有兄弟。
马良把自己的情况全部和盘托出,说他父亲在烟草局上班,家里就他一个独子,要知道那时候烟草局上班的人“非富即贵”,大吊子笑呵呵地表示刚刚那几个币不是免费送他的,让他明天带一百块钱来还那几颗币钱,当时马良就知道不对劲,起身想要离开,想不到大吊子又说。
“你要是不还钱,以后我们就堵在一中门口,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没办法,从此以后,马良每天都要带一笔钱,上交所谓的保护费。
我问马良怎么不给他爸说,马良却哭哭啼啼表示:“他们说如果让我爸知道,就杀了我全家。”
我一时无语,现在是特么的法治社会,这些盲流子也就只敢欺负一下学生了,我让马良不要怕,这群盲流子就是群不入流的东西,不然为啥被我一恐吓就跑了,让他以后遇到事情就来会所找我。
马良对我感激涕零,说今天的ap剑圣没有白交我,以后我的网费他就全包了。
我们正聊着,眼看就要到达职工大院,背后却忽然一阵摩托车响,几道车灯将我们前进的路照亮,我回头一看,身后一共七辆摩托车,每辆摩托车上都坐着两个人,他们手里还拿着甩棍,铁棒和西瓜刀。
因为是晚上,路上没什么行人,加之职工大院位置确实偏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