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情动,他的呼吸声有些粗重,不像平日里总是清冷的模样,嗓音带着一丝沙哑,林觅只觉得浑身从脚指头酥麻到了头发丝。然后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身体瞬间僵直,她皱眉推他,“不行。”交易来的婚姻,要孩子算怎么回事结果没推动。男人的身体紧紧贴着她,如同大石头一般,纹丝没动。对林觅的拒绝,他也没有说话。林觅怕他胡来,又道,“不要把简单的情况弄得复杂,我们之间怎么能有孩子”秦砚突然就冷笑一声,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吻住她的嘴唇,带着狂风暴雨的气势,像是惩罚一般用力吸吮。很久他才停下来,不屑的说,“开个玩笑而已,不生拉倒,我还嫌生了孩子麻烦。”林觅听到这话,才松了口气。秦砚见她这样,眼眸又暗了几分,大手从她衣摆处伸进去,覆住那方柔软,有意无意的慢蹭,“但我作为秦家的继承人,无后是万万不可能的,你说怎么办”林觅无意识的发出一声叹息,秦砚眼中像是着了火,突然一个翻身将她压下,手上动作更加卖力,看着林觅意乱情迷的表情,他声音冷静,“我们至少要几年后才能离婚,可秦家不会允许你嫁进来几年都一无所出,你想个办法。”林觅觉得这男人在放屁。首先他不怕秦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现在秦家以他为尊,就连秦老爷子都拿他没办法。其次他外面有一大串的女人,想要个孩子不是招招手的事非要逮着她追问这个问题,显然就是贼心未死。她享受身体的欢愉,可也不会被美色冲昏头,她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眼中情欲已经被压制下去,神色理智而沉着,“我哪有什么办法,想怎么样不都是你一句话的事这段婚姻,我的底线是不能怀孕,其余的你看着办。”秦砚扯了扯嘴角,“懂了。”他按着她的脖子,把人翻过去,飞快褪去她的衣服,把人拉到了床边。林觅看着他紧抿的唇角,总觉得他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可她很快就没多余的精力想这些了,男人的动作带着一股子凶猛,快乐来的又急又快。事后。两人又去浴室洗了个澡,林觅的皮肤很白,今天被蹂躏的实在不像样,雪白的皮肤泛着红,到处都是青青点点的痕迹,秦砚也好不到哪去,胳膊后背前胸全是细细的抓痕。林觅有一搭没一搭的拍着水,随口问道,“你今天跟苏洵凯聊什么了,把他气成那样”秦砚拿了洗浴泡泡往她身上抹,“我说让他别打你的主意,你有我罩着,敢动你我跟他玩命。”林觅一顿,随即笑笑,“成功把他吓唬住了”秦砚动作停了片刻,然后“嗯”了一声,看着她,“那你呢,跟婉婉说什么了”“婉婉”林觅挑眉淡笑,“你都结婚了,在我面前这么亲热的叫别的女人,合适吗”秦砚神色没有半分异样,黑眸却亮了几分,问,“你介意”林觅笑笑,“开玩笑的。”秦砚本想解释,但是看她淡淡的神色,也歇了心思,只道,“我跟她没什么。”林觅点点头,这个她信。要真有什么,轮不到她来结这个婚。她很有分寸,不该问的一句都不会多问。这是结婚的第一天。晚上两人在翻滚多时的婚床上相拥而眠,林觅很累,可怎么都睡不着,秦砚从背后抱着她,胳膊搭在她腰间。林觅低头看那只手,很漂亮的手型,又宽又大,手指根根细长,骨节分明。她突然想起以前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有一次放学,下大暴雨,他们只有一把破旧的雨伞,陈砚把伞大半都罩在她身上,两人紧紧依偎着往前走。风大,雨也大,他们在泥泞里艰难向前,两个人都淋得全身湿透。那天回去之后,她和陈砚都感冒了,天气冷,又没有多余的被子,他们就挤在一张床上,叠着盖两床被子,被子底下两个年轻的身体紧紧相拥。陈砚是个血气方刚的大男孩,该有的反应全都有,可他一下都没动,手都规规矩矩的放在了身后。那时候,他们认定彼此,心心相系,相拥而眠却不敢冒犯。哪像现在,无情无爱,居心叵测,却能抵死缠绵。命运真是个残忍的东西。……第二天,秦砚吃完早饭便去了公司,林觅回到房间用微信联系王璇。“有眉目了吗”王璇回的很快,“许玫的基础资料倒是查清了,可是有些深层的关系不好挖,还需要些时间。”林觅,“先发过来我看看。”王璇很快就发了封邮件过来。林觅点开,滑着看了几页。许玫原生家庭很糟糕,父亲酗酒,冬天大醉倒在路边冻死了,母亲做别人的小三,很小就把她抛弃了。林觅想起许玫整天穿着旗袍一副优雅富贵的打扮,不由得扯了扯嘴角。人都是缺什么秀什么。资料里详细列出了许玫的成长路径,林觅看了一遍,在其中一条上面顿住目光。许玫十五岁那年,被一户好心的人家收养了,收养她的那户人家是做小生意的,姓许,公司的名字她很眼熟,是近年发展的非常好的企业。连带着许玫如今的身份也水涨船高。许玫的养父,叫许望天。她把许家公司和许望天的名字截图下来,给列表里有京圈背景的韩总发了过去,寒暄了几句,以投资为借口,打听了一下许家。对方跟她有过几次合作,欠她一个人情。韩总很直爽,回答的很精炼,“许望天是苏洵凯的表弟,苏洵凯你知道吧有京市苏家的背景,你尽可以放心投资,跑不了的。”..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