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云延,你说话呀?我不是跟你闹,以前都跟你说过不管你在外面养三儿,但你要是外面养女人了必须得承认!”
上辈子看的狗血剧就说过,乱搞的人脏……不提名声上和心理的脏,是实实在在的身体的脏!
严重的要传染的!
如此,庆云延别说不能晚上用来舒坦了,就用来暖被窝万一脏了染到被子上怎么办?
虽然前世她死的时候他都还比较健康,但狗血剧说了,有些病只有女人得,男人就不会。
她不懂医学,只觉得这好不公平,并且听进脑子里了。
“李春兰同志,你让我说几次,我在外面没有女人。我们作为夫妻,请你不要道听途说!”
“知道了知道了。”
李春兰敷衍地应了一声。
不过重活一世的她还是依旧把前世看到的还有听说的很多信息当做了参考,因此心里笃定他现在没有迟早会有。
而且未来他心心念念的冯芷还会回来呢!
回答后,很快她又强调:“但你万一有了必须得说。”
庆云延:!!
他是真的要被李春兰给气死!
“既然我都解释了,那你也解释解释。”庆云延道,“你在外面有人吗?”
李春兰听了他这话,瞬间火冒三丈:“庆云延,你啥意思?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没道德?
我告诉你,我可是一个有底线的人,就算想要,也是得离了婚再搞!”
庆云延感觉她这话比刚刚被她污蔑听起来还刺耳。
“说起来你就不能快点努把力,都怪你没出息,才让我今年没法穿貂皮大衣回老家过年。”
庆云延头疼:“你怎么又扯到貂皮大衣上了?不说小渔村的气候穿貂皮会热,但你也需要了解一下什么叫做资本的原始积累!”
李春兰:……
啥玩意?
啥积累?
庆云延见她困惑解释道:“就是钱需要积累更多用于生钱。比方说一个人用一块钱赚了一百块,然后一百块再用来赚一千块,一千块的积累当做本钱赚一万块就会比只有一块钱当本钱赚更容易。”
耐心解释后,庆云延询问:“听懂了不?”
李春兰心里:懂了!她又不是傻子!
嘴里却是:“没用的男人才把赚不到钱的错归咎给花钱的女人。”
庆云延:……
李春兰心里也是门清的。
他的话不就是说他赚的“一百块”本应该很快变成“一千块”,然后就能更快变成“一万块”,但她把“一百块”花了,所以才赚不到更多?!
“反正就是你没出息!废话这么多!”
说完,她懒得管他复杂的表情,把新棉衣换下,自顾自地盛饭吃晚饭。
庆云延:!!
他真的要被气死了!
……
“云延,我昨儿教你的法子没起作用?怎么还是一副臭脸的样子?你媳妇儿不满意,还跟你吵架?”
次日下午大学教室里,大哥室友肖海疑惑地关心着。
刚刚开学的时候,他一直认定庆云延就是那种傲气且对谁都冷着脸的人,特不好相处。
甚至一起住寝室的头一个月,天天相处都没说过几次话。
但自从知道他家有个闹腾的农村媳妇儿,他天天被凶媳妇儿训的跟狗一样惨,庆云延那生人勿近的傲气也慢慢在他眼里破冰……他和寝室其他两人才跟庆云延熟悉起来。
“没吵架,我也没生气。”庆云延平静地解释。
肖海心里可不信。
就像之前觉得庆云延这人不好接触一样,当初刚刚认识的时候,他也以为庆云延这人不会笑。
但前段时间他和妻子和好又回家住后的有一次那笑的是春心荡漾。
如今他这表情,他猜测昨天晚上肯定没把媳妇儿哄好。
但一向善解人意的肖海并不喜欢戳人肺管子,因此病没有揭穿庆云延。
“老肖。”庆云延忽然开口。
“咋啦?”
“我记得之前你说你老家在东北?”庆云延道。
肖海道:“对,我是吉城的。”
“你们那边的貂皮大衣是个什么价?或者你分的清貂皮的真假吗?”庆云延询问。
首都的貂皮大衣都在百货商场,价格不便宜,也不知道正不正宗。
毕竟他以前虽然是城里人却也没过过多么有档次的生活,这东西还得询问懂的人。
笑话好似瞬间就猜到重点了。
“你媳妇儿该不会嫌弃棉衣,要貂皮大衣吧?你这媳妇儿太狠了,真的太狠了!”
肖海瞬间有一种自己带入结婚后的生活,然后被结婚后的无形压力压的喘不过气来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