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浅突然想到了什么,笑了笑,“实在不行,我偷墨修衍的钱养你。”
安夏吸了一下鼻子,坐起来,“这个行,男人都他妈王八蛋,我们合伙把他们的钱偷完。”
“嗯,一毛不剩。”
这句过后,谁都没再说话。
默默对视一会儿,又同时笑出声来。
云浅有些嫌弃地帮她把粘在脸上的头发拿开,声音平淡,“男人,很多时候就像用来平衡激素的工具,大可不必太把他们当回事,来就来,走就走,当你真的能做到不在意,就不会难过。”
“最重要的是不要逼迫自己,在这个世界上,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安夏盯着她的脸,闷声闷气,“你怎么这么会说?”
“……”
“说别人都可以当人生导师了,男人我不说什么,你对墨修衍确实没有几分真情,那其他的呢,你不是说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虽然没有明说,云浅却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她眼神微微一晃,摇头。
“不一样。”
喝了酒的女人简直执着得不行,“哪儿不一样?”
云浅蜷缩了一下手指,不知道该握点什么,索性把刚才安夏喝过的水杯拿过来抓在手里,“如果我没有亲眼所见,也许我很快就能忘记一切开始新生活,但偏偏,那场大火就在我眼皮子底下。”
因为压抑,她声音透着一丝哑。
“我如果心安理得的重新开始,我的噩梦不会断,我的良心会遭受谴责,更何况……我姑姑一个人满怀仇恨,她要怎么继续活?我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安夏抱着膝盖深深叹了口气,眼神茫然,“那墨修衍呢?现在事情闹到这个地步,等所有的都结束,你还会跟他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