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可就定《全经书》了!”叶酥汐看向叶韵月,这本经书若一人抄送,不眠不休怕是也要抄上两个月,这下有的好看了。
说罢,叶酥汐就用棉布沾满酒,擦拭在脸上。
叶韵月急忙起身,紧盯着叶酥汐的脸,生怕错过一丝变化。
全场寂静,都在盯着叶酥汐。
叶酥汐一副镇定,将棉布放下,端起盛满酒的盆,迅速泼向叶韵月和柳玉茹,然后将盆狠狠摔在叶文山的脚下。
“啊。”
“啊。”
“放肆。”叶文山被叶酥汐突如其来的一幕惊住。
“她们怀疑女儿,女儿也怀疑他们,正好试试会不会化成一滩黑水。”叶酥汐面色冷漠,声音高昂说道。
柳玉茹跪在地上被泼湿了全身,沾满黑狗血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换,现在身上又沾满酒液,衣角滴滴答答流下血水,腥臭的黑狗血和酒气搅在一起,气味十分作呕。
“怎么会?这定有蹊跷......”叶韵月已管不上湿漉漉的身子,一直在纠结哪里出了问题,低声喃喃自语道。
“父亲觉得女儿放肆,是因为父亲对女儿的记忆还停留在四年前,王家粗鄙不堪,女儿在王家生活四年,
物是人非,女儿也早已不是原来的女儿,这怕是要让父亲失望了。”叶酥汐冷冰冰说道。
“父亲,这其中定有蹊跷,怕是女儿的法子出了问题。”叶韵月不敢相信,这叶酥汐竟真是叶酥汐。
“够了,现在还不显而易见吗?”叶文山怒吼道。
“柳玉茹,在外编排大小姐,禁足凝玉园,没我的允许不准出来,叶韵月,不敬长姐,制造恐慌,
关进祠堂抄送《全经书》为大小姐祈福。”叶文山看着这糟乱的一幕,心里长叹一声。
“父亲,她是假的......”叶韵月还在不停说着。
“拖下去。”叶文山一声令下,叶韵月被拖走。
此时柳玉茹瘫坐在地,心里复盘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叶文山看着柳玉茹现在模样,满脸嫌弃,袖子一挥离开了前厅。
此事传到叶老夫人耳朵里。
虽是气愤,但叶文山已经做出处罚,她也不好再说什么,便让李嬷嬷警告柳玉茹,若再有此事发生,就收回掌家权,逐出叶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