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夫人不再说话,在叶酥汐的搀扶下继续走着。
云翎亦虽然是众人中身份地位最高之人,但今日的他是以晚辈身份来的,所以这主位自然是叶老夫人坐。
落座之后,一向殷勤的叶文山便主动敬酒,全然不觉得敬的是自己的女婿,因为他还想通过云翎亦重返丞相之职。
“殿下,今日这杯酒,臣敬您,希望殿下以后可以在朝堂之上多为臣说说话!”
说罢之后,叶文山便把杯中的酒喝了下去。
这一举动引发叶老夫人不满。
“你身为酥酥的父亲,心里只想着你的仕途,对酥酥婚事全然不在意,在你心里这个女儿是不是就是你仕途路上的垫脚石?”
叶老夫人一语击中,这么多年叶老夫人不止第一次,因为叶酥汐表达对叶文山的不满,但叶文山似乎都不放在心上。
一旁叶酥汐心里很是感动,在这个叶府疼爱她的只有叶老夫人,若是没有叶老夫人叶酥汐断然是不会回来的。
叶文山被说得有些羞愧,但他的心里对于叶酥汐,还是平常样子,尽管叶酥汐已是灵汐郡主,亦王妃。
场面一度尴尬起来,云翎亦放下未饮的酒杯。
“想必岳父心里对本王这个女婿是满意的,不然岳父怎么张口只提仕途,不提儿女夫家之事!”
叶文山尴尬一笑,连忙点头,“是,是,酥酥嫁给亦王殿下,为父打心底是放心的,所以......”
叶酥汐又怎会听不出,叶文山这辩解之言,打断道。
“父亲说的是,当初王爷前来提亲,父亲可是极力支持呢!”
在场之人,心里都清楚,也都记得,当初双王提亲,叶文山所支持的可不是云翎亦。
这一点叶酥汐也知道,她就是故意恶心叶文山的,对这个父亲,她是怎么也喜爱不起来。
云翎亦会心一笑,将刚才放下的酒杯往一旁推了一推,然后为叶酥汐夹起一块红烧肉。
“酥酥,这肉烧的不错,你尝尝!”
礼尚往来,叶酥汐也为云翎亦夹起一块鱼肚,“翎亦,鱼肚无刺,但也得小心一些!”
二人不再理会叶文山,继续品尝美食。
叶老夫人冷哼一声,对于这个儿子,她也是觉得愈发放肆,越发不可理喻。
夏书兰紧闭嘴巴,不敢言语,她能感觉得叶文山身上的怒气,生怕自己那里得罪,将这怨气引导自己身上。
直到午膳结束,叶文山心里的怨气还么有发泄出来。
在场之人似乎除了他,每个人都很欢快。
离开叶府,叶文山也是拉着脸相送。
马车上的叶酥汐,回想到饭桌上发生的事情,就忍不住笑。
“酥酥,开罪自己的父亲,就这么开心啊!”
叶酥汐扬起的嘴角还没有落下,“那是自然,他从来关注的只有自己,今日本想巴结你,但是你给的反应很是可以,让他无话可说!”
说罢,叶酥汐竖起了大拇指,狠狠的表扬了云翎亦一番。
二人在马车内欢声笑语,和外面敲打的鼓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吁......”
马车停下。
“怎么了,发生了何事?”云翎亦问道。
驾驶马车的车夫,往前探了一下身子,然后对着车内回禀道:“回禀王爷,前面好像有人发丧,挡住了去路!”
云翎亦皱眉,能挡住这么宽的路,发丧的人家定不是小门小户,但是都城大户人家不曾听说有人去世。
随后,云翎亦掀开车帘,朝着一侧送去了一个眼神。
在众人眼里,那一侧什么也没有,但是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已经有暗卫前去打探消息。
放下帘子,云翎亦吩咐道:“绕路!”
“是!”
马车掉头,从小巷回府。
叶酥汐看着后面发丧的队伍,总觉得那么熟悉。
回到亦王府,云翎亦刚下了马车。
元五便前来回禀道:“回禀王爷,调查清楚了,发丧的人家是张家,死的是张旭的夫人,张廷烨的母亲。”
一旁叶酥汐震惊,上次张家婚宴,看张母的气色不想有病之人啊,怎么会死呢?
“你可打听清楚了?”叶酥汐上前问道。
“回禀王妃,属下探得一清二楚,张家公子张廷烨大婚之日,张小姐做出那等下贱之事后,张母为了保护张小姐,生生挨断了一条小牛鞭,落下伤疾。
不日张小姐惨死,张母伤心欲裂,哭瞎了眼,便一蹶不振,前日死于家中!”
元五将打听的事情详详细细的说个明白。
听罢之后,叶酥汐皱眉,瞥眼间,看到元五涨红的脖颈,下意识问道。
“你怎么了?”
元五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