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沫沫皱了皱眉,只是厉景深给父母举办葬礼那一年,好巧不巧,也就是三年前,童家就出事了。
“啪嗒。”
房间的灯被关了。
“我不想提过去那些事,我想睡觉。”厉景深冷漠地声音传过来。
童沫沫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的身体上男人炙热温度压下来,腰间被他的大掌一手握住,头顶上响起磁性的嗓音:“今晚想睡你。”
“……厉景深,你有病?”童沫沫手被锁地死死的,黑暗之中她瞪着眼睛,“夏晚晴满足不了你?”
“对,她就是满足不了我,睡她没意思,不如睡你有意思,黑丝,情趣内衣?”
厉景深挑了挑眉头,语气中仿佛在嘲弄她曾经为他做过的疯狂事。
童沫沫挣扎着:“你别碰我,你碰了她,恶心的要命!”
“假设,要是我没碰过夏晚晴呢?”
厉景深高挺的鼻梁压在她的肩头,深深吮吸着她身体传来的幽香气息,力度时缓时重,嗓音别提有多暧昧。
“你滚开,我要吐了——”
童沫沫用力反抗,声音充满了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