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年跟你不一样,他从来都不撒谎,也从来不会欺骗我。”童沫沫淡淡地说道。
“那是你对他的刻板印象。”厉景深不屑一顾。
“我困了,睡着了,谁说话谁是小狗。”
“……”
童沫沫发现自己跟厉景深相处之间很幼稚,这个男人时而像个小孩子,她还要哄着。
没过多久,怀中小女人的呼吸声更加均匀沉实,喷洒垂落在他的脸廓上。
厉景深手掌轻轻动了动她的软腰,眸光勾着深谙,“童沫沫,睡着了吗?”
没有回音。
见她睡了,厉景深手上往下待了待片刻,捏了捏她的圆润,男人的黑眸顿时染上一抹满足的贪恋:“挺翘。”
……
翌日一早。
童沫沫本来正睡得香,可是迷迷糊糊之间,总感觉脖颈有什么东西在啃噬着她。
她轻轻闷声,旋即打开双眸,映入视线地便是厉景深那张俊美到矜贵的五官,鼻梁高挺,绯红的薄唇,剑眉星目,宛若最完美的工艺品。
厉景深见她醒了,手掌捂住她的嘴唇,二话不说又吻上她的脖颈,吸了一串串草莓。
三十分钟后。
童沫沫站在高档的浴室镜前,盯着镜子中的脖子摸了摸,咬了咬牙:“厉景深,你混蛋,你是故意的。”
她拿起一瓶粉底液,挤出来搭配粉扑,疯狂往草莓印上拍,
就不信遮不住了。
然而越遮越显得有些欲盖弥彰,她最终还是卸了妆,找了条丝巾绑脖子上,
等她换了衣服,出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