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颜意味不明的看他一眼:“我怀疑里面关了其他女孩,叔叔打个电话报警,顺便看一下这几人。”长颜语气似从慌张转为平稳。“哦哦,好的好的。”男人此时显得狗腿不已。长颜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长颜不提叫救护车,他也没想起来。“记得,别让他们打了电话出去。”长颜按了停止录制的键,压低了声音“除非你想被报复。”长颜在旁边抄了一根实木棍子进了房间,里面是真厨房,蒸了些面食,再往里走,就是下楼梯,有一个地下室,灯是开着的,可以清楚的看见一张桌子上摆了肘子,鸡爪,白斩鸡,卤花生以及啤酒,地上散落了不少的垃圾。内开四扇门,长颜一一打开,一件杂物室,里面嗯……让人上瘾的东西(避一下,不然要和谐),还有皮鞭,皮鞭上有血迹,隐隐犯黑。大致看一眼,长颜又接着看剩下的三房间,两间卧室,卧室里放了两张大床,接着,长颜打开了最后一间房间。屋子里很黑,隐隐约约的轮廓。打开灯,屋子里是三个被五花大绑,堵了嘴的女生,她们眼里惊恐又惊喜。“已经报了警,警察一会儿就来。我先给你们松绑。”长颜解了绳子,女孩们可以动了就赶紧取了堵嘴嗯大团布。“快,快走,不然人回来了我们走不了。”她们往出口跑去,其中一个姑娘见长颜不着急的模样,抓住她的手拉着她跑。“拿工具,一定要拿工具。”一个白净瘦弱的女孩拿了两把菜刀,给胆子小的女孩手里塞了一把刀,并叮嘱:“拿好了。”几个女孩跑出来才发现两个大汉昏迷,老太婆也不省人事,三个大汉在哀嚎,还有个男人瑟瑟发抖的坐在一旁。“快走!”再不走就这样好的机会。一个女孩想上去踢这几人一脚,被长颜拉住了,正当女孩想问为什么的,鸣笛声由远而近,极为清晰。很有安全感的声音,三个女孩的心安定了不便宜。瞧着身穿警服的警察过来,女孩把手中的菜刀一丢跑过去,长颜顺势把实木棍子丢了。警官一看这几个人的伤势吓一跳,怕他们挂了,赶紧叫了救护车。仔细一问,又有视频为证。只能说这个人活该碰见了长颜,视频中清清楚楚,每个人只挨了长颜一招。也就是说无法算防卫过当,这是正当防卫。只一招,没有再补,长颜这里就是正当防卫。他们这六人只能哑巴吃黄连。年轻的辅导员接到电话,一阵心慌,先前一个电话,好家伙,要她去捞人,三个男生,自己班一个。这辈子就没这么丢脸过,辅导员恨不得将全身都裹得严严实实的,叫谁都认不出来。结果她还没到,又接到电话,让她来警局一躺,她的学生牵扯进一桩拐卖妇女案中,辅导员犹如天雷轰顶,人麻了。好久没缓过来,直到那边说人是方玉蓉时,她人又麻了!第三次了……呵呵,这一年来这儿的次数都快赶上人生三十年的次数。好在,不是什么坏事,不是要捞人,这样一想,辅导员又高兴了许多,方玉蓉这儿可以见人。总比张昊乾这里见不得人好。于是,辅导员先去了长颜这边,不了解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六个,整整六个人她全打进医院去了。你能说她啥?她说自己好心请刘阿婆吃饭,刘阿婆却想害她,五个大汉太恐怖了,她被吓到了,不得已还击,只打了一下,谁知道这几个人这么脆弱,那刘阿婆她更是打都没打,就躲开了,是她自己运气不好,恶有恶报。这些人丧失行动力后,她特意没补,就是不想被判防卫过当。长颜收了力。没把人一下打死,不然不好说,她用的都是杀招,练过武的都看得出来她的招数狠毒。跟踪长颜的那个男人也被问话了,一顿思想素质教育。长颜这边的事情还没完,她把有利于自己的证据都保留了下来,然后找了律师,随时准备着打官司。六个人,没死也重伤,有两个直接进icu了,其余的也没好到哪里去。辅导员很无奈,她已经预感到这事儿会很麻烦了,传到网上去,又会掀起一阵讨论。这边的备完案,领了个本校的女生回去,让她们坐一会儿,辅导员去捞让她丢脸丢到太平洋去的男生。围巾把脖子遮住,把口罩带上,带上墨镜,又带上帽子遮住头发耳朵,还把手套戴上,要不是事发突然,她都想用变声器了。“小姐姐,你们辅导员这是做什么?”劫后余生的徐淑兰低声问。“不清楚。”长颜笑笑“但这样说明她不想其他人认出来是她,说明那几个男生做的事情是很难以启齿的。”看学校怎么处理了,最后这事儿一定会引起大面积讨论,长颜看过校规校纪,学校多半会开除这个学生,届时连着她这一桩事,一定会在网上掀起风暴,许多人,尤其是一些男人,在这种事情里面往往他们是客户,绝对不希望被判重,会叫嚣性交易合法。但凡这种,不是蠢就是坏或者毒。社会主义国家的本质就决定了这种事情不能存在,早在建国初期,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