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透
亚伯很快就明白了人鱼取这个名字的原因,因为她有一双琥珀色的眼睛。
“你要...怎么救我们出去,如果你是我们的朋友的话。”琥珀问道。
“不久这里的主子就会被以刺杀女王未遂以及虐待、杀害幻种的罪名被送上刑场了。就算他侥幸逃脱了,我答应你,我会亲手将霰弹枪怼进他的喉咙,让他以血与死来偿还自己的罪孽。”亚伯平静地说道,似乎是已经预料到了未来的所有结局。
琥珀将信将疑地看着他。
“那你想从我们身上得到什么?”琥珀问道。
“不,我不是来向你们索取,而是来给予的。”亚伯摇头道。
“给予?我们?给予什么?”琥珀不解地说道。
“希望,”亚伯平静地说道,“我希望你,还有你的同伴,能怀着希望,尽可能再忍耐一段时间。不久你们就能从这座牢笼逃出去重见天日,在此之前,我不想看到你们任何一个人倒下。”
“相信我,作为一个曾经的囚徒,我比任何人都知道你们需要什么。”亚伯流露出真挚的眼神对琥珀说道。
“等待和希望。”
琥珀看着亚伯,一时间说不出话。
不久,邓肯回来了,带着两个酒保,拖着水管,先是把水缸里的水排出干净,再重新注入新的、清洁的海水。
感受到海水的清凉,琥珀感觉身体渐渐舒缓开来。
两个酒保在工作完成后就离开了。
“好了,亚伯先生,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邓肯问道。
“能麻烦你去拿杯椰汁来吗?我或许是刚才红酒喝多了,有点头晕。”亚伯故意说道,想赶紧把邓肯打发走。
“好的,您稍等。”邓肯答道,同时转身离开。
“今晚最后为我唱一曲吧,”亚伯请求道,“我还会来看你的。”
听到亚伯的要求,琥珀没有拒绝。
轻灵的歌声再次响起,如同一股海水,洗净了人内心的疲惫。
此刻的听众只有一人,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愉悦和欣赏。
当亚伯离开时,已经是夜里十点半了。
他坐上了一辆黑色轿车,然后在邓肯等人的假笑中扬长而去。
“喂,雷诺吗?”亚伯打开了车上的通话功能。
此刻他的声音和声调发生了变化,样貌也逐渐发生变化。
一张阴郁柔和的脸庞替代了瘦削的脸型。
“是我,怎么了?亚森。”雷诺在电话的另一头问道。
“我查到开膛手杰克和萨德有染,他们打算在晚宴前刺杀女王。”亚森说道。
“什么?你说清楚点,哪个萨德?”雷诺惊慌地问道。
“上议院议员,旧贵族,萨德。”亚森平淡地说道。
“这可是大事,你确定吗?”雷诺问道。
“萨德今晚在帕拉达斯俱乐部举办了一场晚会,在酒里下毒,用蛊毒威胁全伦敦的激进派听他号令,打算跟开膛手杰克联手刺杀女王,然后嫁祸给瓦西莱公爵,挑起人类和幻种的战争,我就在现场,但没拿到证据。”亚森简要地解释道。
“那你岂不是也中毒了?”雷诺赶忙问道。
“没有,我没喝那杯酒,我看出那杯酒里有东西了。”亚森回答道。
“那就好。”雷诺安心地说道。
“总而言之,你要密切关注萨德的动向。”亚森道。
“好,我知道了。”雷诺答道。
“我这次还有一个收获,我几乎可以确认开膛手杰克的真实身份和第一起杀人案的受害者是谁了。”亚森道。
“什么?是谁?”雷诺追问道。
“开膛手杰克的真身是画家莫里森.艾默尔,受害者是下议院的玛丽议员。莫里森曾经和萨德有过一段时间的密谈,有一个叫玛丽的女人跟着他。同时这个莫里森还看穿了我的伪装,知道我带了左轮手枪进场。不会错的,这种洞察力在加上萨德说他和开膛手杰克达成了结盟,莫里森就是开膛手杰克。”亚森断言道。
“莫里森和玛丽,是上次我们去的时候那个服务生说的那两个人吗?”雷诺道。
“对,就是他们。”亚森道。
“但你又说受害者就是这个玛丽,而现在玛丽跟莫里森走的这么近,这是怎么回事?”雷诺道。
“因为她不是真的玛丽,是掉包了的,她身上有一个特征跟玛丽不符。”亚森道。
“什么特征?”雷诺道。
“三围。”亚森开口道。
“三...”雷诺震惊于亚森是怎么如此平静地说出这个词的,更惊讶于他是怎么知道玛丽的三围的。
“我曾经混进过下议院的会议,记住了所有人的身体特征,包括女性的三围,因为这是女性无法改变的特征之一。这个女人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