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仁的二女婿李天花,贵为当朝吏部侍郎。虽贼眉鼠眼,尖嘴猴腮,其貌不扬!
但阳奉阴违,脸厚心黑,最擅长阴谋诡计,夸夸其谈,煽风点火!
试想,没点能耐,能当吏部侍郎?没点卵用,能娶土豪牛仁的女儿?
李天花正正紫袍乌纱,一步一颠地来到我鼻下道:“四妹夫!你狠!把你三姐夫王天横都欺负成龟孙子了!”
我正眼都懒得瞅他,脱口而出道:“二姐夫也想剃过乌龟王八头吗?”
李天花被我这话怼的三角眼一翻,面色一窒,一张猪腰子脸顿时变成了猪肝色!
“刚才王天横和你比剑,可他经师不到,学艺不精!被你剃成个王八!我呢,也想和你比比!”
我一听李天花这话,真不敢相信自个的耳朵!就凭你?李天花?
“怎么比吧?”
我扬了扬手中的斩骨刀!冲李天花弹了个响指道!
李天花见我扬刀,惊得扭头就跑!哩溜歪斜,差点摔一跟头!
逗的满堂宾客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李天花见状,一张猪腰子脸都憋成了鞋扒子脸!
他收住脚,慢慢转回身。一脸阴沉地瞅了我半晌。
突地,“噗”一声展开手中折扇道:我是文人!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我可不会和你动手动脚比剑!我们来个文人该有的方式如何?”
我似笑非笑,故意吊儿郎当地斜睨着他道:“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你想比哪样?”
李天花见我说的这般轻描淡写,面色又是一窒!
也许他一向以为我就是个只会剥葱掰蒜的伙夫!万没想到我竟连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也知道!不免有些暗暗吃惊吧?
但转念一想:我乃当朝吏部侍郎,大学士,曾经的榜眼。若论打架我手无缚鸡之力,但要吟诗作对,我就不信你个就会做鸡爪子的伙夫还能赢过我?
想到这,李天花得意了!
昂首阔步,倒背着双手围着我转起了圈道:“先来对个对子吧!我就以今晚的宴会出一上联,看你对不对的出?”
我又弹了个响指,狡黠地瞅着李天花,像看一只待宰的大肥猪般道:“二姐夫您尽管出吧!越刁钻越古怪越过瘾!”
李天花被我瞅的浑身不自在,更见我这般狂妄,心里虽老大不痛快,却也有些没底了。
又腆胸凸肚地晃悠了两圈,这才道:“我是学富五车,满腹经纶的史部侍郎,而你不过是个蹲灶沿偷吃的贼!和你吟诗作对实在太跌份,这样吧……”
“打住!”李天花的傲慢无礼和出成脏彻底激怒了我!
未等他说完,我就一巴掌狠狠抽了过去!
“啪”一声脆响,李天花的嘴瞬间肿得像个鸡屁股!
我点戳着他的三角眼和塌鼻子道:“二姐夫,别给我整没用的!既然你学富五车,可曾读过《周易》?”
李天花感觉门牙都被我这一巴掌抽进了肚里,肿起来的大嘴衬得他的眼睛鼻子都快看不见了。
但他终究不敢发作,刚刚武功盖世的王天横都被我耍的龟孙子一样,何况是他?
“《周易》?当然读过!”
李天花回话时嘴巴已兜不住风了!
“那你可知道《周易》共有多少字?”
“一共5106字!”
“你能倒背如流吗?”
我这一问,李天花明显傻了!
《周易》是古代读书人的必修课,若在考中榜眼前他也许能背的出,可如今做花天酒地,纸醉金迷的史部侍郎都六年了,他能记得那玩意?
我心中暗笑道。
“二姐夫!这可是你做史部侍郎的敲门砖!这要不记得可不敢叫学富五车啊!”
李天花虽然嘴巴已肿的鸡屁股一样,却并不示弱,因为他不相信一个只会烧火做饭的厨房杂役能比他还能耐!
“我背不出,难道你能?”李天花十分不屑道。
“当然!你去找本《周易》来,看我一字一字背给你,连标点符号都不带错的。”我道。
我刚说完,正抻着脑袋看热闹的王天横立马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牛府的书房里找来一本《周易》,坏笑着递给李天花。
李天花接书时,手有点抖,并很怨毒地睃了王天横一眼!
也许他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自个一个堂堂吏部侍郎今个要丟人现眼了!
我见李天花翻开了书便粗门大嗓道:“二姐夫,我很喜欢你这三缕美髯,想用它来做两管毛笔画符。这样,《周易》分《经》与《传》两部分,各两千多字。我先背《经》,若一字不差,就先拨了你左边的胡子,一根胡子一个字!”
说到这,我故意顿了顿,看着李天花瞠目结舌,敢怒不敢言的表情狡黠一笑接着道:“然后再背《传》 ,若也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