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还有鼻息!我,我们是不是太鲁莽了?”
颖宝似乎很惊喜,又有些幽怨地扫视了一圈甜甜,蜜蜜,团团,圆圆。
“姐姐!你啥意思?你认为他会是好人?还有鼻息?再给他几家伙!”
甜甜说这话时,又扬起手中的银洒瓶,一双美眸如针,直插入我微眯的双眼!
“对啊!姐姐,他自个都说他和王天横李天笑两个千刀万剐的人渣是连襟!”
团团咬牙切齿道。
“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能和王天横李天笑两人渣是连襟的只能是人渣!”
蜜蜜努着樱唇道。
“我看他救我们逃出地窖是假,或许诓骗我们换个地方继续祸害才是真!”
圆圆拍了拍大屁股说。
“可有点奇怪!先前在与官兵打斗时,我见他很是厉害神勇,如有神助,连续击退数百上千步兵骑兵弓弩手!为啥刚刚竟似手无缚鸡之力,连躲都不会躲呢?”
颖宝似乎自言自语的疑问,也让甜甜,蜜蜜,团团,圆圆俱是俏面一窒,一时无语!
“他那是做戏!我看他与那些官兵也是蛇鼠一窝唱双簧!戏不演的真些,我们能轻信他跟他跑?”
甜甜仍十分怨恨地瞪着头破血流,已如躺尸的我道。
“他为什么要把我们从地下酒窖中诓骗出来继续祸害呢?你们觉得我们五姐妹有那个价值吗?值得吗?他傻吗?”
颖宝紧盯着甜甜手中又欲砸下的酒瓶道。
“这好理解!他和王天横是连襟,一定是他们在一起喝酒吹牛时,得知王天横利用我们欠了金山银海,羡慕嫉妒之余,就想挖了王天横墙角,利用我们来为他赚钱!”
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蜜蜜抢话道!
“对对对!蜜蜜说的对!”
团团圆圆连声点头附和。
“还是砸烂他吧!这个与禽兽为伍的人渣!”
甜甜恨恨地骂了一句,向前两步,抡圆了手中银光闪闪的大酒瓶。
“别!甜妹!”
颖宝惊呼出声,忙扑下身子,将我血流满面的头搂进怀间。
甜甜挟着风声恶狠狠砸下的银酒瓶愣生生在离颖宝一指距离处停滞!
“姐姐,你怎么了?就因为他和你做过游戏,游戏水平很高你就这么护着他?当他是好人?”
甜甜气极,第一次面对面斥问颖宝,并且很严厉很大声!
未及颖宝回答,突听“铮”一声利啸,一道黑线从五姐妹眼中疾掠而过,深深刺进一块山石后兀自嗡嗡颤鸣不止……
五姐妹大惊,还没弄清这冷箭从何处射来?一个极其熟悉恶心的笑声已从深草密林处传了进来!
“姐姐!是人渣王天横!”
五姐妹一听到这笑声,个个俏脸色变,花枝乱颤!
蜜蜜的裤脚处有液体淌出,团团圆圆似乎冷的厉害,四瓣桃臀抖如筛糠!
颖宝复又伏下身,用她的柔唇吸吮我额间发际的血痕,两座乳山压得我都喘不过气了……
还是前凸后翘,红衣似火的甜甜稳当点,虽然也是浑身立抖,但她手中的两只银酒瓶又已跃跃欲试!
我双目微眯地偷看着五姐妹如白日见鬼似的反应,心中暗道:这王天横到底对颖宝,甜甜,蜜蜜,团团,圆圆都干了什么?让这五个如花似玉,英姿飒爽的俏佳人怕成这样?
正暗自思忖,一片枝摇叶抖声中,一串人影从密林深处钻出。
我微眯的双目一扫,正瞥见妹夫王天横。
只见他已全然没了昨晚在老丈人寿宴上被我把脑袋薅成乌龟王八蛋的狼狈。反倒对这个凸光锃亮的新发型很是志得意满般走的摇头晃脑,颠的趾高气昂!
“这个杂碎!”
我心中暗骂,很想不再装晕跳起来揍他。
又感觉被颖宝两座富士山压着的感觉挺享受挺舒服,也就没有动弹。
但是看清王天横身后拱出来的这群人,我又不由心头一怔!
随王天横从密林草叶中拱出来的足有三十几号人。个个短衣襟,小打扮,黑衣黑裤黑巾蒙面,黑的一塌糊涂!
这群黑货的出现,立马给这条本就幽深狭僻的密林野路倍添压抑吊诡之气!
“这杂碎带来的是些什么人?为啥都这德性?”
只见这二三十黑衣人因为短衣襟,小打扮,个个都像穿着黑色紧身衣,身材曲线凸凹起伏,一览无余!
这都什么人啊?穿成这样不恶心吗?
穿越前我就对爱穿紧身牛仔裤的男人恶心犯呕,不敢直视。
若是女人穿紧身牛仔裤,健美裤,瑜伽裤,身材曲线玲珑尽显,腰儿细,腿儿长,乳高耸,臀肥圆,那是一种美的享受,妙不可言!
可一个男人也穿成这样秀身材你敢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