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接过烟酒。
他有点担心徐宁搁山上犯险,若是有个好歹,那他闺女不得憋屈死啊?
孟瘸子点头起身,便拽着刘芬芳,“你给我打个下手!赶紧滴吧。”
孟紫烟低头说:“这是你除了救我那次,头回拉我手,我能不难为情么…那你咋突然想通了捏?”
“嗯呐,初十去的昨个才回来,我寻思去趟街里买点东西,要不然昨个就过来了。”
没招啊,这年头的人就指着闲唠听故事打发时间呢,否则除了干活也没旁的事啊。
外屋地的刘芬芳听到动静后也放下菜刀,使抹布搓着手朝外头喊道:“二宁啊!沙楞进屋啊!烟呐,你二哥来啦,赶紧下地啊!”
“啊啥啊,手伸出来我瞅瞅。”
你说说哪有大姑娘这样婶儿地啊!
进到东屋,徐宁就瞅着了铺在炕上,刚绷了一半的花衬衫棉袄。
“这趟去望兴挺险吧?除了狼还打着啥啦?”
在马棚做活的孟瘸子一愣,紧忙放下手里的刨子,往门口走,喊道:“搁家啦!二宁吧?”
孟紫烟脑袋发懵,听到徐宁的话很自然的就伸出了手,将两手摊在他面前。
等徐宁受伤回来,她还给徐宁做好吃的,做点衣服啥的,让孟银河给送过去。
徐宁咧嘴笑道:“当啥外人啊,孟叔,我这不是刚搁望兴回来么,挣了点钱。那不得让我孟叔喝点我给买的酒啊?快拎着,我去拿肉。”
“二宁啊,快坐啊!烟呐,给你二哥整点茶水去啊,愣着嘎哈呢?”
后来她也没找,就成天搁家呆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没事,妈,茶壶掉盆里了。”
这时,刘芬芳和孟紫烟搁屋里迎了出来,面带笑容:“二宁啊,快进屋……诶妈呀,这啥玩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