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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也都发了肉馅包子,他们可就没有磨桌的待遇了。
磨桌突然发怒道:“酒呢,最后一顿饭,怎么也得给一口酒啊。”
黄大丫骂道:“还有心思喝酒呢,怎么不呛死你个狗东西。”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瓶酒,这是去年春节老爷赏赐给她的一瓶五粮液,玻璃瓶的。她一直没舍得喝。她那个开屠宰厂的老爹,厚着脸皮跟她要了好几次都没给他。
磨桌眼睛有些湿润,这些人都府里的老人了。尤其是黄大丫,刀子嘴豆腐心,这瓶酒来之不易,肯定是立功了,老爷赏赐的。居然舍得拿出来给他这个要砍头的喝。
磨桌什么也没说,拧开瓶子,吨吨吨,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53度的高度白酒,瞬间上头,磨桌的脸红的和猴屁股一般。抓起一把酱牛肉和猪头肉片,塞进嘴里,大口咀嚼着,然后咽了下去。
“走吧,谢诸位大姐、兄弟送我一程。”说罢也不废话,直接向法场走去。
法场就设在射击场的土坝下面,因为土坝可以挡住射击的子弹。
磨桌往哪里一跪,闭上了眼睛。
他能听到,其他是十一个死囚,依次跪在他旁边,拉成一排。
很多死囚这个时候已经吓得屎尿齐流了。他们被困住裤脚,用十字木架支着下巴。好多人在呜咽着。还有的瘫软不堪,如同烂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