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手艺,还用在蓟运河给人拉纤,还用还住地窨子。
“不是修船,你小子会修屁的船,是去挖土,管早午两顿饭,管饱,挖一方土给一个纯铜钱。”
这时候陈谷子的浑家韩氏也钻了出来,拉拉陈谷子的衣襟,说道“当家的,今年船少,早早的就歇了工,正愁这冬天怎么过呢,要不你去试试。”
陈谷子一家人口多,除了老娘,还有七个孩子,最小的闺女还在吃奶。
全靠他去码头装卸和拉纤养活,浑家有时候也去北塘古镇里接一些浆洗的活计,缝补的活计,勉强也能一个月对付五六十文钱。这点钱也就能买上五斤杂粮混在野菜里熬粥。
一家人夏天还能挖点野菜对付,冬天就难过了。
先后有三个孩子都是冬天夭折的。
“纯铜钱,那不是一个能当两个花,我有力气一天能挖三方土,就能赚六文钱。一个月就是一钱八分银子了,”陈谷子激动的浑身发抖。
“张老头等等我,算我一个。”
周围的几个纤夫村里,同样的情景在上演着。
消息一出来,当天就跑来了三百多人。
杨凡把清理船坞的工作交给茗烟负责。
他找来了船厂的工匠们。想了解一下情况。
一群衣衫破烂的老汉站在前头,后边还有好多同样衣衫破烂的小伙子。
畏畏缩缩的看着杨凡。
“你们都是干什么的,都自己说,我也认认人。”杨凡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和蔼的说道。
身后站着张旮瘩和茗烟。家丁们背着火铳,站在四周。
这些家丁们都上过战场见过血,一身的煞气。吓得工匠们哆嗦着,大气都不敢出。
“东主,老朽陈亮,是船厂大匠师,负责督管造船修船所有事情。”一个穿的相对整齐的老头说到,至少他身上衣服虽然旧,但洗的干净,没有补丁。
“好,陈师傅你来介绍一下情况吧。”杨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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