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顶好的。”
“是啊,咱们辽东可是快宝地啊,不过兄长那边也有我们大清需要的东西啊,运城的盐、宁武的茶叶、榆次的大布,这些好东西可不能便宜了蒙古人啊。爹爹说了,我们范家愿意帮助兄长打开辽东的销路。”
范永斗心里一动,这是开始交底儿了。
看来大清皇帝是想派沈阳范家和张家口范家联络,从事物资贸易。
但是范永斗,什么都没有看到,大清是怎么回事儿他还不清楚,他怎么会许诺。直接用些虚话儿对付过去了。只说这一次就是走一走,看一看。
范承荫看他这么谨慎,心里也是佩服他沉得住气,自己把皇帝都抬出来了,他都能不见兔子不撒鹰,可见是个心思果决的,也是能隐忍的。
范承荫拍了拍手,顿时舞女们队列分开,一个十五六岁的娇艳女孩从中走了出来,来到范永斗身边跪坐好,给范永斗陪酒。
“哈哈哈,肖山兄,你看我们辽东的女子如何,可还入眼。”
“哈哈哈,真是人间绝色,兄弟有心了。”范永斗知情识趣,自然也不吝啬赞美之词。
一场酒宴宾主尽欢而散,范永斗喝的有些醺醺然,被那个女孩扶持着上了床榻。
范永斗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脸上的醉意却消失的无影无踪。看的那个女孩子长大了嘴巴。
“我都是装的,不然今天非得喝吐了不可”范永斗无奈的说道。
那女孩忍不住腌嘴笑了起来,这位公子可真有意思。
“你叫什么名字”范永斗饶有趣味的打量着她。
这女孩看着可不像是柴火妞,应该是官宦之女。辽东陷落后,百姓都被努尔哈赤分赏给八旗官兵做奴隶,很多官宦人家的夫人小姐都沦为风尘女子,甚至是营妓。
那女孩似乎还是第一次见到有客人问她名字的,作为歌女是这个时代的贱民,客人找她那个不是馋她身子,名字什么的都是小红小翠的乱叫,一时间有些愣住了。
范永斗以为她没得好处,不愿意回答,于是随手扔过去一枚珠花。
“啊!好漂亮的珠花,至少值三十两银子呢,谢公子赏赐。”那女孩顿时笑颜如花,福了一福。
“奴家叫做小娥,家里本是姓瞿的,如今沦落风尘,辱没了祖宗,姓氏不提也罢。”瞿小娥低头说道。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范永斗吃惊的坐了起来。
“奴家叫做瞿小娥”
“不是这一句,上一句你说什么”
“这个珠花好漂亮,值三十两银子”
范永斗沉默了一会,他明白了,柳叔没有瞎说,着大清确实物价腾贵,这个内地只要三钱银子的珠花,在这里居然能卖到三十两,足足翻了一百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