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出,再度洞穿了骑士的大腿。
阿鲁不花从马腹部下,重新回到马背时,看到他的百户已经少了十八个骑士。有的被直接射死了,有的马匹中箭扑倒,人也摔成重伤倒地。
他忍不住骂了一句:“圪泡(杂种)”
他还没骂完,就听见更加清晰的一阵弓弦响声传来。因为距离更近了,所以弓弦的声音更响了。他一听就明白了,这是三十个人同时放箭,形成了声音的叠加和共振,才会有这么大的声音。
他急忙再次蹬里藏身。一个闪身就钻到马肚子下面去了。
又是一阵休休休的急速的风声传来,一支弩箭几乎擦着他的脑袋,落到了地上。巨大的冲击力直接钻进了地里,看不到了,只留下了一个圆圆的小洞。
阿鲁不花瞬间一个激灵,他马上意识到,这不是骑弓,这是弩。
他顿时出了一头汗。弩的可怕时深深的刻在草原民族的骨子里的。从秦代的蒙恬,带三十万秦军,北击匈奴开始。弩机这种可怕的武器就是骑兵的噩梦。
紧接着,另一个疑惑冒了出来,弩机怎么可能间隔这么短发射的,而且也太准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