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夫人立马眼睛放光地跳了出来:“没错!你们母女连郡主都敢谋害,谁信你们二房这么多年一分钱都没有贪墨过!查!必须查!”慕容黎点头:“那监察的任务就交给四婶了。您可千万别让人打扰了三婶查账啊!”四夫人拍着胸脯保证:“郡主放心,这事儿就交给我了!谁敢动破坏的心思,我饶不了她们!”慕容黎满意微笑:“如此,我就放心了。好了,本郡和太后娘娘还未用膳,就不留各位了!”众人起身告退。慕容黎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哦”了一声,镇住了众人的脚步:“二夫人和四姑娘不敬太后,脊杖三十,略施薄惩。年前就不要出来晃荡了,没得惹人厌。”这便是要禁足卢氏和慕容时音了!慕容时音没能踩死她,反而得了三十脊杖的羞辱,理智早崩塌,用力甩开卢氏的钳制就冲了出去:“分明是你设局害我们母女!你有什么资格禁足我母亲,不要以为有太后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慕容黎一把攥住她扇过来的手,然后反手一巴掌,直接把人掀翻在地:“凭我是国公府的主人!凭我是陛下钦封的郡主!凭我是秦王未名正言顺的婚妻!我就可以嚣张!”弯下腰,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而你,只是我的陪嫁媵妾。给我记好了,我是主!主人给你脸的时候你才是个东西,不给你脸的时候,你就只能是只低贱畜生!”骨骼濒临碎裂的感觉无比清晰,恐惧一点点侵占了慕容时音的所有感知,她慌了,手脚乱蹬:“放、放开……”慕容黎欣赏她的窘迫和恐惧,心情不错地笑了笑:“本郡就再赏你二十个耳光,直至陛下给你的惩罚结束。好好长长记性,学学以后怎么当个知礼懂事的贱妾!”说完,把人随意丢在了地上!卢氏惊惶!每日二十个耳光,还要连着打两个月,届时脸都毁了,还要如何嫁给九皇爷,替秦王拉拢实力!没有过硬的实力,秦王要怎么入主东宫,“她”如何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二房又要如何权倾朝野她忍不住看向秦王,向他求助。秦王权衡了一下,还是开了口:“黎儿,错自然是贱婢的错,可二十日掌嘴之刑,定是会把脸打烂。这要是传出去,总归有碍你的名声。”慕容黎冷着脸色,斜睨了他一眼:“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请秦王都不要随意插手后院的事!宠妾灭妻的罪名,你担不起!”“我不是要干涉你教训妾室,我是在……”“在心疼恶毒贱婢”“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你又是什么意思”“我好好与你说话,你何必这般咄咄逼人。从前的你,是那么的温柔懂事。”慕容黎就咄咄逼人给他看:“为了贱婢,你一而再地来贬低羞辱我,那我可真的要怀疑,你们俩是不是早有苟且上了!当日她给我下药,是不是根本就是你指使的!”秦王眸光一闪,脸上的伤心却是找不出一丝作伪的痕迹:“那件事是柳娘娘糊涂,被贱婢给骗了,我是不知情的!黎儿,我对你的心意,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清吗”慕容黎则像是听了什么笑话一样,嗤了一声:“男人能有多少真心就算有,也迟早都会分干净,我有什么可在意的。”秦王心里不屑冷笑,更是对她厌恶至极。可仔细窥探她的眼底,却发现从前那抹娇羞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无踪,顿时又诧异。“黎儿……“慕容黎真恶心听到他那么叫自己:“以后还请秦王喊我封号,即便是成了婚,也请叫我王妃!既然两看相厌,就不必做什么亲密戏码,怪可笑的!”秦王一而再被当众下脸面,终于还是冷下了脸。但他又还想着利用慕容黎拉拢晋国公和太后支持自己当太子,只能生生忍下她的嚣张跋扈,做出失望又心痛的表情!而宽袍袖中的手死死攥紧,暴起的青筋突突的跳着,就像是一尾尾随时要窜出去咬人的毒蛇。且等着!等他入主东宫的那一日,一定将她剥皮抽筋,将所有让她跋扈的势力全部杀光!慕容黎已经死在这些蛇蝎手里一次,怎么会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难就看看,这一世到底手的手腕更狠!嘴角挑起一抹狠戾弧度,转头着看向卢氏:“至于你,慕容时音说得对啊!你可是诰命夫人,我这小小的郡主怎么好打杀你,这便将你谋逆犯上之罪上呈宫中,如何责罚,由陛下裁决!”“不!不可以!”卢氏苍白着脸惊叫起来。因为她知道,皇帝一定会在这件事里找出一个人作为主谋重重惩处,好给慕容黎一个交代,但这个人一定不会是皇帝的亲儿子!届时,她不但要受皮肉之苦,连诰命都说不定要被收回!这将是奇耻大辱啊!孩子们也会被她连累,婚嫁、前程都要受到影响!卢氏扑身出去,爬到太夫人脚边哀求:“母亲!母亲,都是儿媳一时爱女心切,迷了心窍才做出这等糊涂事!求您看在孩子们都那么孝顺您、那么出息的份儿上,您帮儿媳求个情吧!何况、何况郡主也没有受到伤害不是吗”太夫人内心矛盾,可还是看向了慕容黎。慕容黎垂眸把玩着腰间的玉麒麟,冷声道:“我未曾受到伤害,那是我的本事。可抵消不了卢氏对我恶!且今日太夫人明知道她们监视我、算计我,还是一心包庇,甚至不惜是用污名抹黑我!既然您与本郡之间,没有任何情分!”“请求的话就不要说出口了,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除非,您还想当着太后的面,帮这对蛇蝎母女再给本郡扣上一顶不孝的罪名!”太夫人面对她的得理不饶人,十分失望,忍不住指责道:“可我们终究是一家人,一笔写不出两个姓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