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是厚厚的落叶,虽不是很痛,但还是震的她一阵头晕目眩。“萧……唔……”她有些生气,莫名其妙发的哪门子火但他根本不给自己说话的机会,欺身便压了上来。慕容黎挣扎不得,只能用力攀附他的肩颈,接受他强势的扫荡。萧靖权双手用力扯掉她身上所有衣物,目光睹见她胸口拿到指腹大小的疤痕,眼底怒意更甚。像是急于宣泄某种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情绪,他按着她、掐着她、啃咬她、颠簸她,每一次顶撞与亲吻都显得那么的粗暴和急切。慕容黎又被他托起,娇嫩的身子用力顶在粗糙的树干上。他索要的激烈,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娇嫩的皮肤被磨得好痛,甚至都察觉不到冷意。“萧……靖权……你轻些……”“……别那么快……我、我受不住了……”“……唔……恩……”听着她的似吟似泣,萧靖权突然停了下来,一手托着她,一手扣住她的下巴,迫她与自己对视。那双被激起欲望的妩媚眼眸湿漉漉的,映着月色,带着破碎的晶莹,透着被欺负的可怜,被他含吮重咬过的唇微微张合着,红得几乎要滴血。慕容黎不知他在恼怒什么,莫名其妙被他这么粗鲁的折腾,但她也知道男人发疯的时候是不能同他讲道理的!她低下头,柔软的唇瓣轻轻与他厮磨,双手抚摸着他线条豪野的胸膛,像是在安抚男人不知何处来的怒火,又像是在无意识地点起男人下腹的野火。“你想要,我给的。”“别要得那么凶,好疼的……”她含住他的耳垂,舌尖轻轻舔弄着,亲昵地勾引着他。“你留与我的书,我瞧了,认真学了新招数,想不想……现在就试试”萧靖权眼底理不清的深沉淡去些许,取而代之的是晦涩的汹涌,清淡的嗓音带着欲望的沙哑:“学了哪招”慕容黎看着他的眼睛,睫毛微微颤抖着。“我不说!”这叫她哪里说得出口,“你到底要不要同我试!你不要,我……”萧靖权微眯了眼眸,光影厉厉:“你如何”慕容黎咬了咬唇,用力推了他一把,直把人按在了铺地的锦袍上!因为羞涩,身子被浸润在细腻的绯红里,柔软而微烫,似乎要烫他的骨子里去:“我、我今日定要强了你,自己尝那滋味!”萧靖权呼吸一顿,愈见炙热。“来!”“主动权,给你!”慕容黎背对着他。身子微微伏下、双手撑在他支起的小腿上,细长的双腿支起又深深落下,将整张纤细莹白的背脊与所有起伏下的风景,全都放在他眼底。主动且大胆地取悦着他身子和感官。直起身子,手臂向后勾缠住他的颈项,转过头与他接吻。用这样的姿势唇齿纠缠,对她来说有些别扭,却可以让彼此的感觉更加激烈。她就快要被男人揉搓进骨血里!轻咬着他的薄唇,低低问他。“我这样取悦你,喜欢吗”“这副身子,喜欢吗”男人呼吸粗沉,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诉她,自己是否满意这副身子、又是否喜爱今日的交缠!月光皎皎,从茂密的枝叶间落下。或许知道没有人会打扰,或许是夜色让人陶醉,又或许是新姿势带来的刺激,纤细与健硕不断变换着姿态,交缠、倒置,放肆地享受着人类最原始的快乐。云雨结束时,慕容黎已经彻底没了力气,软软趴在他胸膛喘息着,余韵未歇的身子还在微微收缴着、颤抖着。萧靖权无比餍足,双手揉捏她辛苦了大半夜的纤细双腿。她低低地哼着:“好累……迟早要叫你弄死了!”萧靖权撇过头,薄唇正好落在她耳畔,低笑了一声:“到底是谁要了谁的命”慕容黎耳朵红红的,拿额头顶他的脸颊:“我不知道,你在说胡话!”“方才不也很享受!”“我……”“不是你要玩新招数的,怎么赖我要的狠了”“……”“是谁哭着叫我再用力些怎么弄最让你舒服……”慕容黎被他这张坏嘴给逗弄得面红耳赤,用力捂住了他:“不许你说话!你这嘴太坏了!”萧靖权也不推她,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盯着她,戏谑的笑意一点点隐匿,又成了从前那副万事与我无关的冷漠疏离神色。慕容黎缩了手,有些怕他这副样子:“做什么这样瞧着我,怪吓人的!”萧靖权粗粝的指腹摸着她的脸:“跟我这么做的时候,在想什么”慕容黎白了他一眼,恼道:“你每次都要得那么凶,除了抱着你、求着你,我还能想什么!”她像是想通了什么,撑起发软的身子,朝着他用力“呸”了一声。“谁为着他哭!”“你当我慕容黎多没出息,被一次次算计,还闲的发慌惦记着那畜生不如的东西,他也配!”她只是想到了曾经的自己。那么毫无保留的信任着一个男人,却落得死无全尸的下场!可悲又愚蠢。慕容黎想想又觉得委屈难过,眼眸一下子又湿漉漉的了:“我哭我自己,从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怎么尽遇着混账玩意儿!一个两个就会欺负我!”萧靖权睨着她的脸蛋,似乎想要看穿她。也不知为何,见她这样恼怒,心底的那股子烦闷一下子烟消云散开去。“你自己笨,不骗你骗谁!”慕容黎瞪他:“你有脸说!都是你害的!”“与我何干”“那会儿你还没出宫开府建衙,母后叫你领着我、照顾我,可你总嫌我!宫里就那么几个人,你不搭理我,我才会找别人玩的。你若是上哪儿都肯带着我、陪我玩儿,我就不会去理那王八羔子,也不会被他骗、被他算计了!”“倒成了我的错”“对,就是你的错!”萧靖权见识了她独特的脑回路:“……”“明明是你害我被骗的,我求你帮忙,你还占我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