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行车呢?!
在车棚里转了两圈,杰西卡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自己那台自行车真丢了。
她站在原地,瞪着眼睛想了一会,又看看四周完全没有半个监控探头的墙壁,只能双手叉腰长叹一口气。自行车放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具体哪天被偷走的根本弄不清楚,而且除去轮子以外,自行车架是用条锁拷在栏杆上的,就这都能被撬开拿走,她还能说什么?
算了,上辈子也不是没丢过自行车。
......可是好气啊!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
既然这地方已经遭贼,那自己这台甲壳虫也有危险,后续还是考虑换个地方停车。一来自己开惯了,心里比较喜欢;二来这车确实也值不少钱。但窃贼也不会总盯着一个地方作案,得手以后大概率要更换目标,所以杰西卡想了想,决定以后有机会弄个陷阱。
至于现在,她要把这件糟心事丢出脑海,以避免影响心情。上辈子杰西卡就经常被甲方刁难,她向来都是结束工作以后选择性遗忘,快速调整好心态,否则晚上根本睡不好。实在心里烦躁的话,时间还早就弹弹琴,时间太晚就启动电脑打打游戏,再不然找找性感大姐姐,通常也会奏效。
不然还能怎样呢?
喝酒死得更快。
拍拍脑袋,德鲁女士就从侧门通道走回了3309号房,她准备先洗个热水澡,然后再给自己找点乐子。深夜如果无聊,出门转转也好,比如揍个混混之类。
然而洗完澡没过半小时,米歇拉就打来了电话。
“……喂?”
杰西卡支起上身,闭着眼摸了一阵才找到手机:“海因茨瓦芬医生,忙完了?”
“我今天想偷懒。”蝴蝶刀小姐嘴里说着撒娇的话,可语调却十分平淡,让人联想到她那副面无表情的神态:“而且我准备在锤锻区或者附近租个房子,你不觉得每次来达格纳姆都很费时间吗?我们两个距离太远了,而且我现在也不需要天天睡培养仓。”
“我就喜欢你这种直接的性格。”杰西卡翻了个身,此时窗外的雨水略有收敛,月光透过轻薄纱帘,洒在她赤裸的腰臀皮肤上:“对了,今天发生了一件事,我说出来你可不许笑哦。”
“你说。”
“我自行车被偷了。”
电话那头传来轻轻一声“噗嗤”,然后就没了动静。
“你就是在偷笑对吧?海因茨瓦芬医生。”
米歇拉没回话。
德鲁女士又把身子翻过来,屋子里一盏灯没开,半透明薄纱窗帘足够遮挡外头的视线了。又过去大约半分钟,蝴蝶刀小姐的声音才从电话里传出来:“所以你找到小偷了吗?”
“没有。”
噗嗤!
这次笑得更明显。
“你可以大声点笑,海因茨瓦芬医生。”杰西卡坐起身,靠在柔软的沙发背上,伸出一只脚撩动悬浮斗篷:“但是呢,我可不像沃森先生或者沃森小姐那么好脾气哦,我如果不开心的话,我就要做点能让自己开心的事情。”
“是吗?比如?”
“比如?我一个寂寞的女人还能做什么呢?你猜我现在在干嘛?”杰西卡故意抿了一小口温水,嘴里模仿舌头搅拌嘴唇的动静,让米歇拉听清楚。而蝴蝶刀小姐那头声音一滞,紧接着传来一阵略显粗重的呼吸:“我发现我对你的了解还有点不太够,德鲁女士,你在那个3309房间里是吗?”
“嗯哼。”杰西卡站起来,转身看着纱帘外的模糊街景:“如果你租一间能看到我窗户的房子,再架上个望远镜,我现在就拉开窗帘给你表演一下。”
“……很不错的想法。”
电话那头略微加剧的呼吸节奏清楚可闻:“表演什么?”
“你知道我窗户旁边有张沙发对吗?”
杰西卡附身从鞋柜里拿出一副足垫,用弹力绑带将它们固定到脚上,然后搂过悬浮斗篷,轻轻挠挠它的领口:“或者......我还有个想法,把沙发换成几个军火箱怎么样?我们还可以把手机换成通讯器,你知道的,保持联络。”
“你在玩火!德鲁女士。”
米歇拉咬着牙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噢,看来今天晚上,海因茨瓦芬医生也要变成一个寂寞的女人了,不是吗?”杰西卡摸摸悬浮斗篷,任由对方缠裹全身,变成一件带有简易蛛网花纹的黑色紧身衣。和普通的蜘蛛套装有所不同,蜘蛛女侠的紧身衣在头部采用了眼罩式设计,让一头黑色秀发自然披散下来。
至于眼睛......悬浮斗篷自然是变不出那种纯白色遮罩效果的,而且魔法造物本身材料特殊,杰西卡又不好缝两块镜片上去,只能暂且露出来。不过这对她来说并非是个难题,瞳孔和头发颜色换一换,再调整一下发型和发丝长度,就是完全不同的感觉。最后还有嘴唇,和眼影一样变成了黑色,充满堕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