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院子,在京城也能算得上是豪华了。
对于这桩婚事,秦淮茹的信心又更足了几分。
进到堂屋里,见陈圆圆要倒茶水,秦淮茹连忙拦住她“妹子,你先别忙,我这次来是给你介绍对象的,上次你不是说,你年纪大了,还没有找到婆家,你那远方表哥很着急嘛。”
陈圆圆父母双亡,自幼便寄养在表哥胡大奎家,胡大奎是木材厂的副厂长,这座小院就是胡大奎的房产。
当然了,这些只是陈圆圆告诉秦淮茹的,至于真实的情况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只是秦淮茹并没有怀疑,这么好看的女孩子,怎么会撒谎呢?
“给我介绍对象?”
正准备泡茶的陈圆圆听到这话眼睛一亮,放下装有高碎的茶叶盒子,转身进到里屋取来了一罐子红糖。
轻轻挖出一小勺,放在搪瓷缸里,拎起热水瓶往搪瓷缸子里倒热水,空气中顿时弥漫起红糖独有的香甜味道。
陈圆圆捏着勺柄轻轻搅和两下,直到搪瓷缸子里的红糖全部化开,这才把搪瓷缸子端到桌子上。
“秦姐,请喝茶。”
秦淮茹看着搪瓷缸子里那淡红色的糖水,心中直叹,阎解成要是能够娶到陈圆圆,那就相当于祖坟冒青烟了。
陈圆圆坐在一旁,小口喝着茶水,并没有着急问男方的情况。
秦淮茹见她如此沉着,心中不由得有些忐忑。
小口饮一口,感受到那丝香甜,这才缓声说道“圆圆,你可能不知道,姐这个人最热心肠了,自从上次你跟我提过自己的难处,姐就一直记挂在心中。”
“这不,我费尽千辛万难,终于给你打听到了一个好人家。”
听到这话,陈圆圆这才放下搪瓷缸子,抬头看向秦淮茹“那倒是要多谢姐姐,只是不知道那家人是什么情况?“
“那人叫做阎解成,今年二十二岁,是轧钢厂的钳工,他的父亲是老教员,还有几个弟弟妹妹,人家虽然算不上大富大贵,但也算过得去,更重要的是,那阎解成现在急着结婚,只要你点头同意,你们下个月就能领证结婚。”
当媒婆的,就跟干销售差不多,要重点向客户解释产品的优势。
老实说,阎解成在京城青年中的竞争力并不大,压根就配不上陈圆圆。但是陈圆圆曾经说过,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能马上结婚。
对于这个愿望,秦淮茹有些不理解。
结婚是人生大事,虽然现在是新社会了,由于条件有限,不能像旧时代那样,讲究三媒六聘,但是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的。
相亲,相看,定亲,送好,婚宴,缺一不可,整套流程走下来,最快也要一个多月,跟陈圆圆的马上结婚,有很大的时间差别。
但是。
客户就是上帝。
人家陈圆圆既然有这个想法,作为媒人的秦淮茹就得全力满足她的要求。
如此一来,阎解成的优势就被无限放大了。
果然。
听到马上就能结婚,一直矜持的陈圆圆再也坐不住了,微微直起身子,目光灼灼“秦姐,你再把那个阎解成的情况,详细介绍一遍。”
啊,敢情我刚才讲了那么多,你是一点都没有听进去。
哎,谁让顾客就是上帝呢。
再者说,人家还提供了红糖茶。
秦淮茹只能把阎解成和阎家的情况详细介绍了一遍。
当然,这个‘详细’是有限度的。
秦淮茹虽没当过媒人,也清楚身为媒人,最重要的就是‘骗’。
骗了男方,骗女方,尽量夸大对方的优点,不能提缺点,只要把两人‘骗’到一块,就是一个合格的媒人。
在这种指导思想下,秦淮茹自然而然的隐瞒了阎解成得脏病和阎埠贵是小抠门的信息。
“这个阎解成倒是合适”
陈圆圆思忖片刻,缓声说道“我觉得可以跟他见一见。”
听到这话,秦淮茹顿时放下了心。在这个年代,只要女孩子同意见男孩子,那么这桩婚事就成了一半。
秦淮茹想到还要跟阎家谈这件事,站起身便准备告辞。
“秦姐,你等等。”
陈圆圆叫住秦淮茹,转身进到里屋,再次出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个红包。
所谓的红包,其实就是用红纸卷成的,并没有封口,秦淮茹能从红包的前端看到里面有淡黑色的影子。
“哎吆,圆圆,咱们是好姐妹,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这么客气干什么?”
“秦姐,你大老远从四合院跑到这边,实在是辛苦了,这就是一点车马费,你就别推让了,等我跟阎解成的事情成了之后,肯定会有重谢。”
“这,这你看你这么说,姐要是不接,那就是看不起你。”
一番推搡后,秦淮茹把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