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听到。
当众吵架的事情很少发生,所以不一会就围过来一群吃瓜群众。
大家伙对着阎解成指指点点。
“瞅瞅,一个大男人,被训成这个样子,就跟狗熊似的,阎解成还真是丢人。”
“谁说不是呢!我可是听说过,阎解成每天晚上还得给陈圆圆打洗脚水。”
“沃德天啊,给女人打洗脚水,阎解成还真不是个男人。”
“看看人家于莉,当着街道办的大干事,四合院的二大爷,每天还把李卫东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那才叫做好女人。”
“当年阎解成真是鬼迷心窍,不懂得珍惜。”
议论声中,阎解成的脸色从白变绿,最后变成了红色,就跟尼玛红绿灯似的。
他的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手攥得紧紧的,伸手就想朝陈圆圆的脸上来上一巴掌。
但是。
陈圆圆一个冰冷冷的眼神,就让他吓得打了个哆嗦,呆愣在原地不敢再吭声了。
陈圆圆似乎一点都不觉得被众人围观是件丢人的事情,反而觉得很光荣。
她双手抱怀,冷冰冰的看着阎解成“阎解成,你要是不想跟我过下去,你就明说。”
“媳妇儿,我,我怎么可能会那样呢!”阎解成连忙解释“这个月咱们家的开销已经超支了,你也知道,爹给你买了鸡蛋,买了肉,他的那点工资压根就不够,我才会把工资分出一半交上去。”
“你爹的工资不够,你们家不是还有存款吗?难道没有你的那点钱,就不过日子了!”陈圆圆双眼瞪大瞪圆,就跟要吃人一般。
阎解成沉默了。
阎家实行的是量入为出的政策。
每个月阎家挣多少钱,会在这些钱中取出一部分存起来,剩下的钱才能够拿出用来花销。
要是动用存款,那就是要了阎埠贵的老命。
陈圆圆见阎解成不吭声,更加气愤了,指着阎解成的鼻子骂道“我看啊,你就是个软面条子,一点用处都没有。”
“我嫁给了你,就等于是倒了八辈子霉”
陈圆圆骂人的话很难听,围观的住户已经捂住了孩子们的耳朵,屋内的阎埠贵和三大妈其实早就听到两人在外面吵架,只是一直没有出来,就是因为觉得丢人。
现在见陈圆圆实在是太过分了,阎埠贵冷着脸站起身,三大妈怕他跟陈圆圆吵起来,连忙拉住他的胳膊说道“老头子,等会你得收着点脾气,千万不能跟陈圆圆吵架,要不然会让邻居们看笑话的。”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阎埠贵摆摆手,推开门走了出来。
面对气势汹汹的陈圆圆,他轻轻的咳嗽了两声,笑着说道“儿媳妇儿,俗话说,家和万事兴。”
“这个家庭里,每一个成员,就是一根根筷子,单个的筷子很容易折断,只有抱成了团,凝聚在一块,才能发挥出最大的战斗力,咱们家的日子才能够过好。”
“吵架气大伤身,你还年轻,也许体会不到这些。”
“良言一句三春暖,恶语相加六月霜。”
不得不说,阎埠贵还是有点水平的,说得话句句在理,要是一般的人听到这些,说不定已经意识到错误,从此之后,改过自新了。
但是,陈圆圆能是一般人吗?
阎埠贵的话音刚落,她就双手掐腰,瞪大眼说道“良言你奶奶个腿,老娘不跟你这文化人扯这些,你现在就把阎解成的钱拿出来交给我,要不咱们就没完!”
阎埠贵哪里见过如此不讲理的人,顿时气得脸红脖子,手指颤抖指着陈圆圆说不出一句话来。
三大妈见此情形,心中大呼不妙,冲上前扶住阎埠贵,在他的背上轻轻锤了两下,小声说道“老头子,圆圆是年轻人,不懂事,你可千万不要生气,气坏了身体,咱们还得进医院,那可是要花钱的。”
听说要花钱,阎埠贵深深吸几口气,勉强让自个缓了过来。
三大妈见阎埠贵也拿陈圆圆没有办法,只能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自个上场。
她冲着陈圆圆和煦的笑笑“圆圆啊,有什么事情咱们进屋说,这么多人都看着呢!”
陈圆圆扭头看看那些围观的吃瓜群众,冷声道“怎么着,你们做了那么多埋汰事,难道还不能让人知道了,我今天偏偏就不进屋,我就是想让大家伙都知道你们阎家人的德行。”
此话一出,阎埠贵的脸色黯淡了几分,三大妈也倒退了一步,阎解成低着头一声不吭。
他们都意识到今天的事情难办了,他们拿这个不讲理的陈圆圆是没有一点办法。
他们能忍受,屋内有人忍受不住了,那人就是阎家的二儿子阎解放。
自从陈圆圆来到阎家后,阎家的好吃的好喝的,全都归了陈圆圆。
阎解放以前偶尔能吃到一口白面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