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嫩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打破了午后的宁静。
陆晋时微微一愣,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面上尽是不知所措,耳根微微泛红,险些连手上的筷子都拿不住了。
只能轻轻咳嗽了一声,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
沈若琳听到纪情画口中说出来的惊人的话后,下意识的看向了陆晋时。
午后的阳光温暖而静谧,阳光轻轻洒在他的眉梢,让他的眉宇间流露出一种温暖而宁静的气质。
领口微微敞开的白色衬衫,显露出几分随意与洒脱。他的鼻梁高挺,眼眸深邃,短发随意地散落在额前。
金色的阳光透过他的发丝,让那原本略显随意的白色衬衫也散发出一种温暖而高贵的气质。阳光在喉结处跳跃,仿佛为这个普通的生理结构增添了几分性感和魅力。
“你这个小家伙,真是会挑人。”沈若琳笑着说道,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调侃与爱意。
陆晋时看到沈若琳的笑容,一如既往的动人,红色羽绒服的衬托下,更显得她想一朵绽放的玫瑰。
生出这样的想法,陆晋时顿时感到更加害羞。他的双手微微绞在一起,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低下头,避开了沈若琳的目光,但脸颊上的红晕却更加明显。
纪情画看到这一幕,咯咯地笑了起来。她放下手中的饭,仰头看着沈若琳,眼中闪烁着好奇与喜欢:”沈姐姐,不要只夸我眼光好,快教教我呀?“
沈若琳琳喜欢眼前发小姑娘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那就要看你哥哥努不努力了。”
毕竟这个男人也不是沈若琳自己努力来的,是她父母努力来的。
听到沈若琳提纪华皓,纪情画面上闪过一丝奇怪的表情,随后很快的转移了话题:“对了,沈姐姐,你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吧?我叫纪情画!”
“情话?”沈若琳读了一遍。
纪情画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口道:“不是‘说话’的‘话’喔,是‘画画’的‘画’。”
太多人误会纪情画的名字了,所以她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解释一下。
“好,我记住了,情画。”
要说有什么比自己的偶像记住了自己名字还让人激动的事情吗?
那自然是有的,毕竟纪情画到现在也只是知道沈若琳姓沈,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呢?
“沈姐姐,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看着小姑娘满是期待的眼神,沈若琳哪里会忍心拒绝:“我叫沈若琳,‘琳琅’的‘琳’。”
“琳琅?是什么意思? ”
毕竟纪情画只是一个小学生,还是一个对语文没什么兴趣发小学生,自然是对这个词语感到陌生至极。
不过沈若琳也没有不耐烦,十分温柔的跟纪情画解释:“《说文解字》中提到‘琳,美玉也。’ 而‘琳琅’呢,就是指像珠玉一样优美珍贵的东西。”
“哇~”
沈若琳的这一番解释,别说是纪情画,陆晋时都看呆了。
不过他不似纪情画表现的那般明显,也没有纪情画那么激动。
”沈姐姐,你好厉害啊!嗯……那我的名字呢?你觉得我的名字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古诗?“
被人接二连三的这么夸着,沈若琳都有点飘了,对纪情画自然也是有问必答:“你的名字自然是好名字,古诗的话……”
沈若琳微微顿了顿,毕竟她不是出口成章的夏紫薇。她自己的名字解释了十几年了,自然是出口就来,但是纪情画的名字却是她要现想的,还不能百度。
不过,沈若琳在这方面还算精通,不过也就纪情画低头吃口饭的时间,沈若琳想到了:“谁谓伤心画不成,画人心逐世人情。”
这也就是沈若琳临时想出来的一句诗,做不到立马就准确的说出释义,总要先组织一下语言。
“沈姐姐,这句诗是什么意思呀?”纪情画只当沈若琳是在故意吊她胃口,丝毫没有影响到沈若琳在她心中的地位。
“这句是说:‘谁说画不出六朝古都的伤心事,只是那些画家为了迎合世人心理而不画伤心图而已。,是为了警醒世人‘要尊重事实,不能为了粉饰太平就胡说乱说。”
解释的话音落下,纪情画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哦~”
“是不是说,我有题不会的时候,不能为了哄骗老师就说我会了,不会就是不会。”
听着小朋友童心未泯的话,沈若琳却也无法反驳,要不然多打击小朋友积极性啊。
沉默片刻,沈若琳道:“快吃饭吧,菜都凉了。”
“好!”被偶像关心了的纪情画满脸笑颜的答应了沈若琳。
纪情画算是比较听话的小孩子了,应下沈若琳后,便低着头吃自己手边的饭。
安顿好了纪情画转头看了眼陆晋时,这个男人比小朋友还要听话,吃完了饭后,已经都收拾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