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温计,那就算是有汞了。
锤子是小孩子,说不好还真是因为体温计。
有了这个想法,沈若琳心头顿时生出几分激动,猛地抬起头,却对上了楚承平审视的目光。
那目光有几分渗入,不当个几年警察,根本练不出来。
被这样的目光一盯,沈若琳顿时心头一紧,心中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楚承平冷冷开口:“沈同志,你知道汞是什么吗?”
按理说,原主的父母虽然是老师,但都是文科老师,知道“汞”就是“水银”,并且存在于体温计的概率不大。
而原主虽然是初中学历,其实跟二十一世纪的小学学历没多大的区别,知道的可能性更小了。
所以,只要她说了“知道”,那就证明她是有问题的。
可她能说“不知道”吗?
只怕刚刚楚承平已经从她的表情里看出来了吧?
怎么办呢?
要不然她转移话题好了。
如此想着,她便打算开口,先随便问个什么关于锤子的问题好了。
“楚同志,沈同志她是冤枉的。”卢梦秋抢在了沈若琳前头。
声音虽然很轻,但是语气却是十分的坚定,似乎在心中下定了某种决心。
“卢同志,你怎么证明呢?”楚承平的语气比方才没好几分,但脸色还是缓和了一点。
卢梦秋深吸一口气,在白色灯光的照射下,整张脸毫无血色。
只有语气同往常没什么区别:“我知道锤子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