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当然不可能就那么简单,而对方显然也不可能愚笨到就且停留在语言的第一层中。
就看对方知不知道那些只有伊甸女士真正的亲信才知道的东西了。
【哦?当真如此?难道苏先生不对将自己降临于此人间的人怀持着极大的恶意吗?】
【毕竟,他们将您作为工具造出,强行予以你以非自由意志,予以你也不属于你的责任,您不觉得降生这是一种苦难吗?】
哦?
话题怎么突然跳到如此沉重而具有哲思的领域了?
【挚友说笑了,若我体弱多病,降生毫无疑问是一件极为悲苦的事情】
【‘你如何看待自己的生日就是母亲的苦难日这句话?’‘我不否认,不过,生日不仅是母亲的苦难日,更是每一个人的苦难日,人生的一切苦难就此开始’甚至有可能会被我奉为箴言】
【不过,我并非是碳基生命,我们携既定的使命而生本就是再理所当然的事情不是吗?更何况,我目前的使命,我觉得相当不错啊,保护小萝莉有什么不好?】
【挚友,这个问题其实没什么意义,我希望能够亲自面见伊甸女士,还望您能成全】
keelee又一次陷入了沉默,很明显,一提到那位强大的伊甸女士,没有任何一位乐土人士能够以平常心对待。
别看伊甸女士常年在外做公益演出,人们对之的印象,先是‘可能的唯一一位影响力比Michael Joseph Jackson¹更大的世界级天王’再是‘世界上最大的军事实力拥有者’,‘世界上最强大的势力拥有者’。
伊甸女士的安危甚至可以说关系到整个世界的和平稳定。
各场演唱会,军队所派出的坦克和武装直升机可是要比救护车²多得多。
当然,没有人敢在这种场合闹事,踩踏事故和因心肌梗塞而死亡的人数比因暴力事件而被军队击毙的嫌疑人多得多。
但军队的配置从未因此而有半分的衰减--哪怕本人其实在多次访谈中提到‘这种过度保护并无必要,反倒其实是会给演唱会的安排造成了不小的困扰’。
而如今,一个尚且不明确是否具有主观恶意,但从客观上看毫无疑问是极具危险的对象想要直接与其谈话......
无论是谁来看,或许都不可能得到通过的结果。
【挚友,您们的顾虑我并非不知,这样如何?】
【我提出一个代替的解决方案:让我与那位经纪人谈话如何?据传那一位是伊甸女士的绝对亲信,我想,若是伊甸女士的安全不允许我与之直接对话,那么我与这一位谈话的内容想必伊甸女士同样可以完全的听到,就结果而言应该是差不多的吧?】
结果,此话一出,那边的气氛更加沉重了。
哈?开什么玩笑?
你将那位的身份,就用一句轻描淡写的‘绝对亲信’带过去了?
【额,挚友,这件事情本身也不是什么大秘密,就直接告诉你也无妨......那一位,可不是能够简单的亲信啊】
啊,这么一说苏墨焱马上就明白过来了。
【伊甸女士如此‘震怒’,甚至直接让您和亚联盟全权负责者到场,而非华区负责者到场。那个宗教,那个看上去教旨就跟送福利没什么区别的宗教,难道是......】
【正如您口中的难道是,爱莉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狠狠的训了伊甸女士一下午,那天晚上,两人甚至分床睡了】
WC!WC!WC!
等一下?这是我能听的吗?我接下来是不是要被灭口了?
不是吧?我的大好人生啊!我还没撸够萝莉呢!怎么能因为这种事情!怎么能因为无意之中听到了这种辛密而被灭口!
一时间,两人陷入了一种奇妙的沉默之中。
【额,挚友您是不是误会了些什么?】
许久,keelee才有些迟疑的开口道。
【嗯~我倒是希望自己误会了什么,但我想先辩解一句,其实我本人是支持进行记忆删改的】
【您果真是误会了,我刚刚已经说过了,其实这在乐土中,并不算得上什么秘密,您大可不必担心自己会因为这种事情而受到威胁】
呼~那就好。
【嗯~可我的确有些事情必须和伊甸女士亲自沟通......】
苏墨焱的确知道再这么下去自己属实是显得有些死缠烂打了。
或许点到为止,给对方留下足够的印象之后就此收手更加能够达成目的。
但是,天启教受创,目前来说对方已经完美的实施了自己的后备方案,将天启教这件事几乎完美的嫁祸给了至今尚且不知能否开口说话的异域文明。
但是毫无疑问,这件事情必然是对天外文明们的利益造成了打击。
他们会做出什么行动尚且不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