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中人盛传南宫先生是谦谦君子,温文尔雅,今日看来此言非虚,尤其是一张嘴,能把活的说成死的。”成是非调侃了起来。
“无知小儿!再信口胡诌诬陷南宫先生,小心我等对你不客气!”丹阳子威胁道。
“他都还没正式登位呢!你这狗腿子就迫不及待的讨好人家,莫不是背后收授人家不少钱财,你才会这般死心塌地的支持他?”毕文君嘲讽道。
“哪来的黄毛丫头?竟敢如此”丹阳子还未言毕,一个巴掌硬生的盖在他的脸上,脸上顿时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毕文君吹了吹自己的玉手。
丹阳子正要出手教训眼前这个野丫头,为自己出口气,看见人家躲到了成是非的身后,
此时再要出手已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只能作罢。
“少侠,能否将你手中的画借予老衲瞅瞅!”了慧方丈诚恳的请求道。
“当然!”成是非毕恭毕敬的将账本呈于了慧面前。
了慧细细翻看纸上所画的图样,那画上之物的确与自己数年前见到南宫无敌所带在身上的令牌无异。
“烦问南宫兄,府上之人为何会在鬼市暗购七星海棠呢?据老衲所知,这七星海棠可是十分罕见的慢性毒药。不知是买来给何人食用呢?”了慧质问道。
“诬陷!这纯粹就是诬陷!我从来就没给过人令牌,又怎么会知道是何人去买那七星海棠?摆明了就是成是非找人诬陷!空口无凭,请大师明鉴!”南宫无邪装可怜了起来。
“哎呀!我初来乍到贵宝地,从来就没见过你们南宫世家的什么令牌,试问又怎么会胡诌诬陷你呢!再说了,我与南宫无敌无冤无仇,何必置他于死地?”成是非挖苦道。
“休要得以!仅凭一张画,就想为自己洗清罪名,你妄想。”
“你这个杀人凶手!你手上可是还欠着南宫世家的血帐呢!要是再继续捣乱,就别怪我剑下无情。”薛玉寒恐吓道,眼睛里满是杀意。
“住手!”一阵沉稳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南宫晴乍一听,就被倍感亲切,这是她从小到大听过的最熟悉的声音。莫非真有奇迹,此刻但她还不敢肯定自己的猜测,只得与众人一样,伸长脖子往门外望去。
只见一人身着素衣,缓缓走了进来。屋外明亮的光线斜射,分外耀眼,众人都看不清来人的长相。
那人从成是非身旁走过之时,他能明显感觉得到,来人的武学造诣极高,好像每走一步,脚底都会震出微弱的气劲。惊得一般高手都不敢轻易靠近他。
待众人定睛细看,面前所站之人竟会是已故的南宫无敌。
“是无敌兄!他活过来了!他活过来了!”青松道长最先欢呼了起来。
“是他!真是无敌兄!”
“爹!原来真的是你!”南宫晴兴奋的跑过去抱住了南宫无敌,“爹!原来你没死!害女儿这么多天茶饭不思。”
看着自己的女儿对自己撒娇,南宫无敌欣慰的浅笑。
“大哥?”南宫无邪十分诧异的盯着眼前之人,那日他分明亲自探了南宫无敌的鼻息,而后下葬之时,他还亲自在场。死人这会怎么会活蹦乱跳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呢?
想到这,南宫无邪止不住用衣袖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希望能够看得再仔细一些。
“南宫无敌?你究竟是人是鬼?”薛玉寒开始确认了起来。
“薛玉寒,这才数月不见,你就不认得我了?”南宫无敌转身说道,“当年你要继位点苍派掌门之时,门下人才济济,若不是我向尊师极力推荐你,想必你也争不过你的师兄弟们!”
见来人能够清楚说出,当年传位之事,薛玉寒还是识趣的往后退去,毕竟南宫无敌也算是自己的恩人,没有他,当年自己的确无法在一众师兄弟中脱颖而出。
“南宫居士!当日你不是被人毒害身亡了嘛?为何今日能够完好的站在大伙面前。”净缘师太吃惊道。
“师太!我的确死过一回。若不是这位小神医说出我的病因,而我又会龟息之法,我想今日怕也是见不上诸位!”
“这么说来,还真有人毒害南宫家主。成是非,如今家主就在眼前,你还不速速认罪,家主还能对你从轻发落!”丹阳子开始反客为主了起来。
此刻他深知形势对于南宫无邪是相当不利,他也只能悄施点小伎俩,奢望能够挽回一点败势,以报南宫无邪对自己的知遇之恩。
“丹阳子!我想你是误会这位小兄弟了。当日这位金贤侄的确闯入我房间,但却是替我疗伤续命,并非害我。那时我中毒颇深,若不是他及时出手,我早就去见阎王爷了,所以毒害我的另有其人。”南宫无敌指正道。
“到底是谁?胆子这么大,竟敢毒害你?”青松道长忿忿不平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南宫无敌故意不当场揭穿,就是要南宫无邪自行在人前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