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低头遁走不成功,苏心柔干脆站起身子,叉着腰瞪着眼前之人。
奈何二人之间有些身高差距,苏心柔足足矮了沈绾妤大半个脑袋,即便是双手叉着腰也毫无气势可言。
沈绾妤看着眼前之人像是个斗战公鸡似的模样,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掐了掐手掌心才没有笑出声来。
殊不知她这副表情落在苏心柔的眼里便被以为是在嘲笑,顿时苏心柔就炸了毛,盯着沈绾妤的眼神中带着阴狠与不屑。
“你似乎与太子的关系很是不错呢。”
“与你何干!”
“不舍璟王又与太子有所联系,这很难不让我怀疑你是别有用心啊。”
“那是我与太子之间的事,与你有和关系,有这空闲说别人,倒不如多关心一下璟王。”
听到这话沈绾妤的眸色一暗,一步一步的靠近苏心柔,眼神中带着打量,此话很难不让人觉得知道些什么内情。
“怎么,看样子是又不想给嫁给璟王成为王妃了。”
“成为王妃是必然的,不过如今璟王病重,作为原配不应该好好照料身侧到处乱晃什么。”
“我作为王妃怎么做还用不着你来评价,倒是觉得你有些奇怪呢。”
苏心柔脸上闪过一丝慌
乱,眼神也忍不住的四处乱飘,模样看上去要多心虚就有多心虚。
沈绾妤瞧见苏心柔这副模样一下就察觉出了不对劲,若说之前的话有些怀疑,此番表象就是确定了她的猜想,这苏心柔指定有什么事情瞒着。
“没...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见状沈绾妤快一步的挡住苏心柔的路,笑的温温柔柔的说着:“怎么感觉你好像很怕我似的,难不成是心虚?”
“我...我行得正坐得直...有....有什么好心虚的。”
“那你怎么不敢看着我说话呢。”
“你...你太高了,我...瞧着...瞧着脖子疼...”
听到这话的沈绾妤毫不遮掩的大笑起来,没有料到苏心柔竟能说出如此撇脚的借口来,盯着眼前人只觉得愚蠢,这太子若是选择一个这样的人来做同谋,当真愚不可及的。
苏心柔眼神死死的盯着脚尖整个人如针芒在背,头顶上强烈的视线打量让她根本无法忽视,思考这该怎么逃离眼前的火葬场。
好歹这样的情况并未维持多长时间,沈绾妤被其身边的婢女叫走,苏心柔这才狠狠地松了口气,抬头对上沈绾妤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不由
的浑身打了个激灵,那眼神好似将她看透似的,不知想到什么苏心柔拔腿就跑。
而就在她离开直接不远处的一道身影也紧随着消失。
太子营帐内,宋淮辞手中举着一杯酒,身前有个男子跪在地上像是在汇报什么。
“当真如此?”
“属下看的一清二楚,绝不会出错。”
“没想到沈绾妤倒是个聪明的,这么快就猜到了。”
“可否要属下将那苏心柔给解决了去。”
“现在将人解决未免有些太明显了,等等看。”
“那贱女人本就是个胆小的,您是没瞧见她被璟王妃吓的那样子,若是真被璟王妃给炸出点什么来的话,恐怕...”
“将人给孤盯紧了,别人人跑了也被让她说出点什么来。”
回到营帐内时恰好瞧见鹤玄给宋知珩喂药,三两步走上前。
“情况如何了?”
“因祸得福,昨夜给王爷灌下去的汤药将积压的毒素吐出了部分,如今将体内剩下的解了就好,王爷身体强健对药物的吸收能力也好,不出五日身上的病跟毒便能好的差不多。”
听到这话沈绾妤松了口气,营帐帘子再次被掀开,白昼匆匆的走了进来。
“王妃娘娘,刚属下回来之际瞧
见一人去了太子的营帐。”
“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吗?”
沈绾妤之所以问出这话来,是因这上头上本就有太子的人,若只是寻常找太子的话,白昼定然不会同她来说。
如此一来的话能引起白昼的主意,就说明此人定是做了什么又或者是什么事引让白昼觉得不对劲。
“属下来之际,瞧见那人本在一处像是在瞧什么,便仔细打量了一下,刚好瞧见您与旁人在说话。”
“刚要回来之时瞧见那苏心柔从太子营帐内走了出来,想到王爷中毒一事,便将人叫住说了几句话,想必就是那时被盯上的。”
“那王妃娘娘您可察觉出什么不对劲来了?”
“不对劲自然是有的,苏心柔跟王爷中毒一事恐怕脱不了干系。”
“既如此属下将那苏心柔抓来便是。”
“想必刚才之后苏心柔与太子都有了警惕,现在抓人回来恐怕查不到什么了。”